张涵顿时觉得有些凄美,问:“她能吹吗?”
冷月点点头,“她只是声带受损,所以可以的,那个男子知道紫鸣不能说话后也很惊讶,不过随后就答应了她,从此就成了她的口哨老师,经过几年的训练,紫鸣已经能随心所欲吹出自己喜欢的曲调,她的口哨丝毫不亚于真正用乐器演奏出的音乐。可是半年前因为一次意外,她咬掉了自己的半截舌头,也再不能吹口哨了。”
张涵不禁为这个女子叫屈,果然长得太好看的女子总是和凄美的命运联系在一起,还是自己这样平庸的倒遇不见什么事。
“所以你做出了这个口哨?”张涵说,看冷月的眼神也多了些敬意。
冷月点头,“其实做出来并不难,只是要和她之前吹出的声音一样有些难度,所以尝试了这么久。”
张涵歪着头看着冷月,“冷月,你真是个无懈可击的艺术家,而且好像每个来你这里的人都能找到些属于自己的东西。”
冷月似乎看到了她眼底深处的那点落寞,突然说:“对了,我记得上次你想租这个。”
说着,冷月从身后的柜子里拿出一个盒子,看到盒子上的字张涵惊道:“这不是那个玉腰吗?你不是说得等到月半才能拿走吗?”
“这几天都是乌云遮月,不碍的。”
冷月说出一句难懂的话。
不过张涵的确很高兴能够立即把这个瓷枕抱回去,她立刻问冷月价格,冷月报出的价格也是她能付得起的,于是当场签了合同,把那个瓷瓶留在冷月这里让他慢慢研究,张涵抱着玉腰瓷枕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