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抿了口红酒，让味道在舌头上变化完整后喉结才滚动一下，“现在你那边还是夜里吧。”

“是啊，大半夜的却还想着你的官司赢没赢，我也是很无聊了。”诗璇拖着声音说，带着些自持的柔媚。

顾沅司却垂下眼，不解风情地道：“当然是赢了，这有什么好想的。”

“真是个自负的男人啊，我还想着你也许败了想要我的安慰……话说你怎么好像从来都没有需要别人的时候，没有想过偶尔不完美一下吗？”诗璇的语气已经有些波动。

顾沅司晃着酒杯，对着灯光看着那红色的液体。

“不，我很习惯把自己能做到的事情尽量做到无懈可击，让步和凑合这种事情，才是我不能理解的。”

诗璇沉默了一下，才笑道：“这样啊，呵，那今天又是哪个倒霉的人遇上你这么个无懈可击的人哪？”

“只是个普通的妇女，和她的只会道德绑架煽动情感却没有一点专业实力的三流律师。”顾沅司懒懒地说，“所以说没有任何成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