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公子,别跟他废话那么多,让我们给他点苦头尝尝,“人群里一个粗野的声音响起,随即便冲上了几个男人乱棍向付子杰冲去。
车里的雨卿紧紧地盯着前方,看到这危险的情况,她不免紧张地想从车里下去,却被林凡按住,安慰她说:“雨卿姐,您不必担心,这着情况对子杰来说是小菜一蝶。“
她半信半疑地坐了下来,揪心地看着前方。
付子杰跃起一个飞旋腿,将冲过来的人撂倒在地,接着再一个侧身踢脚向右前方男人的胸口踹去,男人痛苦地嚎叫一声重重地摔倒在地上。仅仅几秒间,付子杰就将围攻他的三人打趴在地上。
刚刚还在叫嚣的人群见状都安静了下来,有几个怯懦胆小地悄悄往后腿,江少枫顿时变得有些慌乱,他知道付子杰拿过泰拳道的冠军,原以为都是些花拳绣腿,可没曾想他竟这么厉害。
他朝周围的人喊到:“你,你,快上”。
又有几个人冲了上去,都被付子杰几个利索的动作踢飞几米远,这下人群更是惶恐不安,
“上,上,所有的人都给我上”江少斌朝人群大喊,但大家面面相觑,不敢再迈半步,江少枫怒叫着:“你们怕什么,是他让我们企业停工,是他让你们没有工作。”
雨卿隐隐约约地听到了江少枫的呐喊声,双眸盯着这群穿着貌似江氏企业工服的人,心里却是莫名的悲凉,他们或为人子,或为人夫,或为人父,道德法理面前或许生存下去才是他们唯一关心的。环境恶劣又如何,生态毁灭又如何,子孙后代的结果会如何,他们不是不关心,但在严苛的生存压力下,在不公平的待遇下连自己都顾不及又谈何长远的发展,他们或者骨子里无知或者自我选择无知。
有那么一瞬间,张雨卿感觉自己罪恶深重,断人衣食犹如杀人父母,自己是不是做错了,可是换个角度想想,那些被污染影响而深受病痛折磨的其他村民,那些因污染所致生态混乱而有可能未来出现某种灾难而危机生命的人群,她觉得自己是在执行正义,在阻止一场新的危机发生。
付子杰站在蠢蠢欲动的人群中,保持着随时准备作战的姿势,雨水冲刷着道路,也一遍遍地打湿他的全身,顷刻间,所有的人一哄而上,付子杰在人群中厮打起来。其后一波人朝车这边而来,他们挥舞着木棍朝车窗乱咂一通,林凡顾不得自子手臂上的刀山,情急之下伸手拉过雨卿将他往自己身上靠,努力护住他。车外的人面目狰狞,愤怒早已让他们失去了分辨是非的理智。
付子杰迅速打出一条通往车这边的通道,他以一人之力抵在车窗外,将拥上来的人群一一逼退。雨卿看着眼前这个不顾危险奋力护自己周全的人,泪水早已模糊了双眼,她挣扎着要开车们出去与他一同,可车门早已被子杰锁死,她哭着喊着拍打着玻璃。
“住手,求求你们住手”
林凡拉住她,痛苦地说:“雨卿姐,我们不能出去,这些人被煽动得早已失去了明辨是非的能力,我们出去会连累子杰”。
若在以往,以一敌百对于付子杰来说还算轻松,可经昨夜一战,今夜又是大雨滂沱,确实有些吃不消,心想:“秦俊,这小子怎么还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