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冤孽啊!
楚寒宇将金嚣嚣放在床上,一言不发的走了出去,叶母看了看自己女儿,又为难的看了看楚寒宇的背影,哀声叹气的坐在床沿上。
心痛的摸着金嚣嚣的头发,难受得什么都说不出来了,只是默默垂泪。
芹梅自责的站在一旁,都怪她,在小姐将所有人都赶出院子的时候她就应该有所察觉到,偏偏她觉得小姐又是在闹脾气没放在心上。
要不是这样,事情也不会闹成这样。
想着想着,泪水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掉落着。
等金嚣嚣睁开眼睛时,看到的就是两双肿成核桃的眼睛,她吓了一大跳,这是干啥了?
微微一动,后颈就痛,之前的记忆涌入脑海。
金嚣嚣有些不敢说话了,这都是因为……她啊?
“潇潇,你可有觉得哪里不舒服?”叶母紧张的抓住她的手问到。
芹梅也忙不迭地点头。
叶父沉默的盯着她。
金嚣嚣微微张着嘴巴,心里发虚,怎么办?她感觉好心慌哦。
咽了咽口水,“爹,娘。”
还知道爹娘呢!你剪头发的时候怎么就忘记了!
叶父有心想呵斥她两句,看着她怯怯的目光又呵斥不出来,只能重重地哼一声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好了,什么都不要说了,先把药喝了。”叶母心疼的从旁边端过来一碗黑乎乎的汤水。
金嚣嚣五官皱成一团,这是什么呀?她好像没生病吧?
“这是安神的,你之前……唉……喝了吧,不苦,多加了甘草。”叶母欲言又止,很想说她之前那般激动就像发疯,思及到她也许情绪还没有稳定下来就吞了回去。
金嚣嚣:……不喝可以吗?
好像不可以。
只能非常不情愿的凑过头去喝掉。
要不是她之前闹了一场,暂时还有点心虚,她才不要啥事儿没有还喝药呢。
喝了后,芹梅便拿着空碗出去了,叶母坐在床沿上,叶父坐在离床不远的凳子上。
屋内半晌无声,还是叶母瞪了叶父好几眼,叶父才咳嗽一声,清了清胖子,问:
“潇潇!”说出口意识到语气有点重,又努力将声音放缓,“你告诉爹娘,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这一声不吭就要绞了头发当姑子,你这不是胡闹嘛你!”
叶母连忙点头,“对啊潇潇,你爹说得对,你到底怎么想的你告诉爹娘,爹娘一定帮你。”
叶父一个眼风过去:还帮她!不用我们帮她就要上天了,还帮!都说是我宠坏了她,明明就是你宠坏了她!
叶母眼角直跳:我宠她都是有分寸的,哪像你那般有事没事都宠着!
叶父:……那我现在后悔了行吧,今天这事必须得好好管管,不再让她以为我们管不了她!
叶母瞪眼:管?你准备怎么管?她这可是要绞了头发啊,该管的时候不管!不该管的时候倒是想当严父了,你别给老娘胡来!
叶父吹胡子瞪眼,心里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