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枫问。

“大人，您不但教会了我怎么感化鬼灵，而且更是救过牛头，我怎么能出卖你呢？”

牛头越说，神色越激动。

“那你是怎么跑出来的？马面呢？”

秦枫听到牛头的话，略微思考继续问道。

“那黑烟鬼魂，对小人严刑逼供，但是小人对大人可是忠心耿耿的，对方不管怎么打我，我都没有屈服，没有说出大人的下落。”

牛头再次向秦枫表明了自己的忠心。

“答非所问，我他喵的问你是怎么跑出来的。”

秦枫也是服了这傻牛了。

“大人别急，小人之所以跑出来，全靠小人的智慧与坚持，那黑烟鬼魂拷问我半天，我都没有回答它，它也是死了心，直接走了，小人等它走了，又过了一段时间，发现它没有回来，我就用力一挣，便将铁链挣脱，跑了出来，大人我是不是很聪明。”

牛头看着秦枫，一脸期待，希望秦枫可以称赞一下他的智慧。

秦枫听了一脸黑线，这坚持倒还说的过去，可是这智慧真的是和这牛头一点关系也没有，这哪里是逃出来的，这牛头分明是中了对方计谋了啊，而且还是特别简单的计谋啊。

黑烟鬼魂绝对是故意放牛头跑出来，然后再跟踪牛头，看牛头是否会来找秦枫，事实证明这傻牛果然来了，秦枫估计过不了多久，那黑烟鬼魂也会来的。

“你应该直接告诉他，这样也能省去一顿皮肉之苦。”

秦枫看向牛头，看着他脸上的乌青，牛头这坚持，只是换了一顿毒打而已。

“大人如此关心牛头，我实在太感动了。”

牛头说着就抽噎起来。

“下次遇到这种事，你就直接将你知道的都告诉对方，敢来找我麻烦，我不介意教教他怎么做鬼。”

秦枫淡淡的说道。

牛头听到秦枫这么说，也是露出了崇拜的神色，心道大人果然就是大人，面对强敌丝毫不惧。

“恭喜宿主装逼成功，获得装逼值30点。”

秦枫倒不是没有担忧，可是和这牛头讲道理，他完全听不懂啊，还不如装装逼呢。

“不过大人，那人实力实在太强了，大人还是赶紧去找阎王爷吧，他老人家肯定会帮助大人您的。”

牛头看着秦枫，又露出了担忧的神色。

“哈哈，现在才想着去找阎王，已经晚了。”

秦枫正要再骂这牛头两句，一阵尖锐的怪笑突然响起。

一个浑身被黑烟包裹的鬼魂出现了，黑烟中伸出一只如同枯树枝干的手，手上提着马面，马面和这牛头一样，也是满脸乌青，显然也遭到了毒打。

“你这个傻牛，这么简单的计谋都看不懂，跑到大人身边，这不是害了大人吗？”

马面看着牛头，直接骂了起来。

“计谋？什么计谋？我牛头可是凭本事跑出来的，而且大人刚才还称赞了我呢。”

牛头一脸自豪的说道，到现在还没有明白对方的计谋。

秦枫懒得理他，而是向那黑烟鬼灵看去。

这黑烟鬼灵一出现，系统的提示便响了起来：

“发现级鬼灵灭绝师太，请宿主迅速将其击杀。”

秦枫之前也听到过一个几乎相同的提示，只是发现的鬼灵名字不同，那个鬼灵时燕十三，而眼前这个浑身都在黑烟之中的鬼灵，居然也是从系统中逃出的鬼灵，而且还是倚天屠龙记中的灭绝师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