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玉却在那瞬间叫出了声。低沉婉转,百折千回。
这一声出来,两边人都有点发蒙。
不同的是一边是真懵逼,一边却很快因为羞怯红了脸。
“怎……怎么了?”
陈督看了眼自己的手,琢磨着自己好像也没用力啊?
阮玉环住了自己的腿,把脸埋进了膝盖里。
他有些委屈地说着:“你难道都闻不到吗?”
陈督在愣了一会儿后,突然反应过来了阮玉说的是什么意思。
于是这一下,陈督也没忍住,觉得脸上有点发烫。
他心跳成了一首《拉德斯基进行曲》,他和阮玉解释说:“我这方面一直不是很灵敏……”
性冷淡本来就是一种病。
而且他感冒还没好透彻,他记得阮玉的信息素味道是桂花香,就像□□月的桂花,开的特别好的那种。
但是他却没闻到,直到阮玉说了出来。他的大脑才捕捉到那一股若有似无的气味。
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
陈督突然有点慌。还有点不敢看阮玉。
“你等会,我去给你拿药。”
抑制剂不算常备药。
但是发情期这玩意儿又不会因为你怀孕停止,陈督因为记着阮玉发情期,准备药品的时候特地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