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一直等天都快黑了,阮玉都没醒,这就让陈督感觉有点奇怪。
要知道阮玉中途连午饭都没起来吃。
陈督凑过去一看,发现了一点不对劲。
阮玉在发抖。眉头紧锁。脸色白的吓人,唇色寡淡的没有一点血色。
他是一只狗,体温和人不一样,望闻听切是用不出来的,只能靠经验判断一下。他觉得阮玉应该是感染性发热了。
他推了推阮玉。小声汪汪了两声。阮玉软绵绵地说了些什么,陈督没听清,阮玉人也没醒。
这简直是地狱副本。
陈督在一边手足无措。尝试用狗爪子给阮玉探探体温,温度没探出来,阮玉倒是又说了一句。
这次陈督听清了,说的是“难受。”
陈督心一颤,决定尽一条狗的绵薄之力,开始翻箱倒柜的在家找医药箱。
甭管喂阮玉吃药这事难度有多大,起码先得把药找着。
实在不行就给另一个“陈督”发个消息……你孩子他爹要死了,你管不管?
狗崽儿在家里溜达了一圈又一圈,终于在客厅隔断的第三层发现医疗箱。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短腿,再抬头看了看药箱。
陈督:“……”这地狱难度副本也忒难了吧。
他推来了椅子,艰难的站立了起来。伸出了一只肉垫对着近在咫尺的医药箱探手探脚。浑身上下的肉都在抖。
你说你他妈一身肥肉到底有什么鸟用?你主子病了,就因为你长这么胖,还矮,连个医药箱都拿不到。
在经过无数次艰难的尝试后。陈督终于摸到了医药箱的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