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博新:“您这话可记着了,别忘。”
马连安:“那可不。”
文博新:“我对更换新教材的事,没意见。”
闻言,一直半阖着眼仿佛在打瞌睡的正局睁眼瞥了眼文博新,又看向志得意满的马连安和副局,心里摇头暗叹:这可真是,老实人一狠起来,真就能把人往死里踩啊。
新教材的事情确定下来,会议结束。
文博新的组员焦急询问他:“文科长,这跟说好的不一样,刘春禾说明抄袭——不,盗窃。她盗窃俩小孩的成果当成自己的,还敢登记著作权,她也太不要脸了!”
“文科长,您别说是怕啦?您怕,我不怕,我回去把教材拍他马连安那张老脸上,问问他到底要不要脸。”
“回来!”文博新呵斥道:“我同意更换新教材,没说要换刘春禾盗窃的那套。她盗窃就算了,居然连里面的错题、不适合的题目以及搬运过来的题目都没改。就她那样的,我能同意?”
文博新瞪着眼骂道:“着急忙慌的,就不能冷静下来思考?”
组员讷讷询问:“那科长您到底什么个想法?”
文博新:“等着啊,等省教育厅发话。”
组员:“省教育厅?”
这关教育厅什么事儿?不是长京市文教局的事吗?
文博新:“放心吧,马连安他们得意不了多久。”
省教育厅近来开了无数次会议,围绕高考、中考以及新教材一事发表争论。
最后,教育厅厅长破釜沉舟般的拍板决定:“中考日期延后,高考事件解决迫在眉睫,新教材更换,通知南越省各大文教局此事!”
骆白:“中考日期延后?那就说明有大动作了。”
此时的中考并非全国统考,而是各省各市之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