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人,是在有组织犯罪,他们在触犯法律!知法犯法,为了赚那点钱,连良知都能丢!”
“他们干这事有多久了?去年是不是也这么干过?还有替换学籍和高考成绩是怎么回事?骆白,你得说清楚——算了,我直接找局长、找上省教育厅,这份录像带放我这儿。我得扫清这群毒瘤!”
文博新气得脸红脖子粗,骆白倒是平静。
骆白:“我劝您三思,别这么做。”
文博新瞪着骆白:“你想包庇他们?”
骆白:“文科长,这是颗扩散出来的毒瘤,藏着很多我们不知道的势力。一个小小的辅导班能发展到现如今的地步,连高考都敢染指,您觉得背后牵涉到多少人?长京市多少人家里子女正面临高考,这些人中又有多少企业老总?只要他们养着这些辅导班,这些靠作弊活下来的辅导班就会层出不穷的出现。”
文博新脸一僵,逐渐冷静下来。
他确实没想那么多,单单看到那些关系千万学子未来命运的高考卷子被这样随意买卖,气愤就足以冲溃他的理智。
现下看来,倒还不如骆白一个小孩冷静。
他坐下来,捋顺思路,却发现整件事情棘手得可怕。
文博新点烟,连手都在微微颤抖。
开始是愤怒,后来却是因为想通某些事情而悲愤交加。
“至少,高考不能被当成买卖赚钱的市场。”
“可是您现在揭发他们,大不了就是被查封。查封过后,还有其他辅导班起来。南越省教育系统不成熟,容易钻空子,钻空子的人多,牵涉的人就更多。一次高考作弊被阻止,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屡禁不止。”
辅导班能猖獗至此,还不是因为广大家长希望自己的孩子可以考上重点大学?
不管是否作弊,结果是美好的,就足够。
利用钱的力量收买部分没有师德者,明目张胆换取他人的高考成绩,甚至改名换姓顶替别人货真价实的学籍,就是这个年代教育系统不成熟的弊端。
“你什么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