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亲手夹着一个钳子,往炭盆里烤,反复翻转,烤得赤红冒烟。
幼玉隐隐察觉到万珍想做什么,这就过分了,下意识要逃,却被婆子死死按住,毫不留情扯碎衣裙,露出两根光溜溜的腿儿,分开腿心。
这时万珍拿着火钳子过来,要往她私处上烙,“小骚货,你葵水还没来,就勾引了自己亲哥哥,爬上他的床被肏穴,薛家那四爷是个冷性子,碰过你吗?知道你是骚妇吗?”
万珍知道薛四爷一心修道,不近女色,不会与幼玉同房,才明目张胆要烫她私处。
这一火钳子烫下去,皮开肉绽,将私处烧烂,看她以后还怎么勾引男人。
幼玉拼命挣扎,以头撞婆子,捧着裙摆跌跌撞撞往外跑去,没几步被狠摁回来。
这回按住她的脸,对准冒着烟气的火钳。
万珍还是那副笑吟吟的面孔,仿佛头天嫁进赵家,新郎官不知所踪,她独守新房一夜,次日见到那被淫水浇灌得眉梢含春的小姑子,还不知情,笑吟吟迎上去。
而现在,嫉妒扭曲她的面孔。
“我先烫你这,把你这张脸毁成一个丑八怪,哪个男人敢要你?”
“不要!”幼玉大叫,泪水儿直流,“嫂子,我错了,我不该勾引亲哥哥,不该推你那一把,害你们儿子没了命,害你流了这么多眼泪!”
幼玉这哪里是在求饶,分明在一刀刀剜万珍的心。
万珍眼儿登时红了,“贱人!”一巴掌扇上来,幼玉却专门等着万珍方寸大乱,趁机夺过她手里的火钳子,一挥,将她额尖烫出个红印。
万珍一声惨叫,手捂住脸,痛的死去活来,婆子们纷纷围住。
幼玉扔了钳子,拉着春芝的手儿往外跑。
“贱人!”万珍在身后大叫,“还不快去追!”
一群婆子们呼哧呼哧追上来,将她捉回凌辱,幼玉冒雨飞跑,脸上雨水泪水交织,眼皮沉得抬不起来,忽然撞进一个温暖清冽的怀抱。
男人被她力道带得后退,但很快稳住步伐,一手扶住她腰,一手撑着伞,将她罩在干净的伞面底下,温声道:“赵小姐?”
幼玉骤然被人抱住,还以为是婆子来捉她,这时耳边响起一道熟悉的男声,狠怔住了,慢慢抬起眼。
伞面下露出男人温和的眉眼,薛玉书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幼玉一看到他,眼儿瞬间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