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洗了澡,顾初九只能感受到他包裹在樱花香气中的炽热粗硬,舌尖并没有品出其他味道来。如果硬要说,她此时口中唾液均是沾了花香的淡寡,如她生涩的动作一般,似乎并不能令人堕落沉溺。
人类在出生时就会的舔舐和吮吸在此时竟变得如此艰难,股初九回忆从前看过的黄片,她努力仿照那些女人灵巧的舌。
他这里的皮肤比身体其他地方要嫩要滑,滚烫的热血冲平了上面每一寸褶皱,顾初九含住又吐出,茎身都被吞咽得湿滑。她用舌尖抵着最前端小心作弄,暗地勾绕这柄半开的伞状物。在伞顶,她试探出孔眼的位置,卷舌堵住,复又夹着力气摸索着往里挤。
周谨南的喘息终于落进顾初九的耳朵里。
她的舌尖尝到一抹腥甜的味道。
像是鼓舞,顾初九以为自己终得窍门而越发紧追。那孔像要被她撑开,莫名流出的液体已经变淡,她终于不再纠缠于此,张开嘴巴去重新容纳。
她小心地收着牙齿,努力用唇舌努力包含整根,但脸颊已经被撑得鼓胀,舌根被他完全压制,手上还握着被唇舌遗落的部分,但她不能再往前。
他已经深抵她的喉咙。
顾初九扶住他想暂时往后退,重新再来,没发觉腿已经蹲得发麻,冰凉的地板贴着她的脚心,早是没了知觉。只是稍稍往后倾,她整个人就突然失了稳。
嘴里的什物还没吐出来,牙齿已经磕在了上面。
她听见周谨南闷声地低吟。
顾初九抬头看他,有点不好意思也有点着急,“对不起,我没站稳,疼不疼。”
周谨南喘息着垂眸看她,视线落在她被口水沾得发亮的唇角上。
比她燃情的眸光还要动人千万。
他没有说话,弯腰把人抱起来,让她骑到他腰上。
这次没有墙壁,没有床铺,周谨南从后一手揽她半侧屁股,一手扶着自己,再次直截了当地进入她。
她湿得彻底,早在为他口交之时。
“周谨南。”极致的愉悦和胀实感让顾初九不禁喊出他的名字。
她紧闭着眼,额头倚在他侧颈,双手扣着他的肩,发麻的腿也紧勒他的腰。因为他的动作,她不断下滑,又被他掌着屁股尽量维持姿势。
就这么大进大出的许多次之后,周谨南终于舍得把她放回床上。
“翻过去。”周谨南说话时还站在床边,他身后拿起床头柜上未拆的套,快速戴上。
顾初九撑着胳膊翻了个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