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在许多年前的夜晚,里昂依稀记得我那时还是个中学生。那晚天上星星闪着,月亮却暗淡下来,父亲带着他在家里的后山望着天。他问他想干什么,他那个时候对父亲说道他想当警察。
他记得那晚月亮越发的暗淡,星星多不可数。四周极其安宁……而此时,和那晚一样,这是个原本安宁美好的夜晚,人们欢声谈笑,开了门,便是家的感觉。但伴随他们的却是那一声声的嘶吼与惨叫,血液在路灯的照耀下显得神秘而诱人,虽然我也不知道这早已沦陷于病毒的城市哪来的电。
这些嘶吼与他们子弹的倾泻声,仿佛在演奏一首葬曲,声声激昂,但每一声,都会带走一个血淋淋的人命。不知是第几次了,第三次还是第四次?火舌的“嗒嗒“声在我耳边几乎没听过,这安宁的夜晚,在枪声的伴奏下恍若地狱。
“比尔!我快没子弹了!“佐伊喊着,里昂也几乎没想过,从警局出来才多少小时,他们的子弹也几乎用的七七八八了。
“噢…这玩意感染者真恶心….”里昂抱怨着。
“嘿嘿,兄弟,如今恶心迟了呢,小小身后!”路易斯突然喊道,里昂几乎在听到的瞬间向后撞去,像是一个普通丧尸,里昂便想都没想便一枪送走了那家伙。由于狙击枪不方便近战,他一般都是使用沙鹰或者弗朗西斯给他的p1911。
“待会在前边商场有枪械店,我们去那补充弹药!”比尔喊道,退了下来给他的m16上子弹,一边还悠闲地给自己点了根烟。“退到那个巴士离去!”说完比尔又顶了上来。
“走!进巴士,那里我们好防守!”佐伊附和道,几人便在我和比尔的掩护下退到了那个开着门的巴士里。而里昂确认了他们都进去之后,便和比尔放弃了开枪也跑进了巴士。
在巴士里只用守一个门,这波丧尸们很快被解决了。而剩下的最后几只被弗朗西斯拿去手刃了,也不知这家伙哪儿找来一块砖头,看来他不但是个机车手,还是个混混。嗯,或许机车手和混混的概念没什么不同。
比尔点着烟,舒服的靠在了车椅上,佐伊看着窗外不知在想什么,路易斯清理着死在车门的尸体,把它们搬了出去。一会儿弗朗西斯便也回来了。
“我想我们要改变一下战略了。”比尔拿下烟轻轻抖了抖,又放回了嘴上,“我们的弹药恐怕难以让我们坚持到商场了。”比尔说完我也检查了一下,2个狙击步枪弹匣,沙鹰和p1911也只有一共3个弹匣。
“那要怎么做?”佐伊问道,很认真的看着比尔,经过这样地狱的磨练,我想这女孩的心智应该相当坚强了。
“弗朗西斯,你不是会开拖拉机么?把这车的引擎给启动了。”比尔说完把那半截烟扔下了,用脚碾了碾。里昂很奇怪,他要用车吗?可这马路上…..哦,对,这是巴士。
“比尔,你要我说多少次?我开的不是拖拉机!”弗朗西斯一脸不满。
“在我眼中那轰轰响的车子就是拖拉机。好了别废话了,把引擎启动了,用你的偷车技术。”
“可这巴士跑不了多远,老兵你想玩碰碰车吗?”路易斯问,摊开了双手。
“我们只需要到商场就行了。”比尔回答,和里昂想的一样。“然后他们到仁慈医院,离开这地狱,再也不会回来了。”
“轰隆隆。”
伴随着车子上的激昂歌曲,他们开着巴士离开了这里。
弗朗西斯开着车忘情的吼着,老实说,他宁愿和感染者战斗也不愿听弗朗西斯那杀猪般的歌声。
在比尔的带领下,丧尸们也随着歌调兴奋起来,而路易斯竟在舞蹈着,比尔坐在一旁无奈的摇着头,一边还说道:“我就知道我迟早要给你们害死,一定会被你们害死!……..”
“everyweeksthesame!
“stuckinschool,sme
“myparentssaythati’z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