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无邪站在天安门广场的正中间位置,抬头望向那随风飘起的国旗,不管人群从他的身边经过,都如同空气般,又好像整个世界只有他一人的存在,像这等目空一切的表现,能证明他实力的同时,也让人非常讨厌。
“北堂公子,葬礼那边已经结束了。”
一个男人来到北堂无邪身边说道。
“没发生点特别的事情?”
“没有。”
“那对于安次屏的死,楚子风跟凤舞天是怎么看的?”
“凤公子跟楚子风都有所保留似的,虽然口里说出是对方杀了安次屏,但也仅仅是几句话,并没有强争下去。”
“早知道如此,看来,不但是楚子风,就连凤舞天,我以前也太小看他了。”
“北堂公子,手下有一件事,不知该问不该问。”
“你是想问,安次屏是不是我杀的?”
“手下知罪。”
“告诉你也没什么关系。杀那老家伙的人,不是我。”
“既然不是公子您,那您为什么不去葬礼上看看,这样也免得有人会怀疑到公子您的头上来呀。”
“会怀疑我的,说明他们的脑子不好使,那种人,我又何必放在心上。不过,我可以告诉你,安次屏的死,早就在我的预料当中,只是没想到,楚子风居然会跑到安次屏的那家小店去,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巧合吧,也正因为这种巧合,楚子风的心中,多了一份担忧,这对于我来说,有百利而无一害。”
“可是公子,我听说,杀死安次屏的,是一个绝顶高手,现在我们也不知道那个人到底是敌是友,一但他与公子为敌,那……”
“神宗的人,怎么可能会与我为敌。”
“神宗?公子的意思是说,是神宗的人杀了安次屏?”
北堂无邪将目光收回,说道:“该出现的,迟早都会出现。神宗经过这一次的事情,也一定明白,不能将太多的底牌给保留起来,单单一个人榜,不足以去应付任何事,任何人,只要慢慢的将那些早年就隐藏起来的底牌重新翻开,才能保住他们在国内的地位。”
男人根本就听不懂北堂无邪话中的意思,但北堂无邪多多少少也是有点担心的,说道:“既然神宗已经在翻他们的底牌了,那我想,中国,将会越来越热闹。”
“公子,那我们该怎么做。我还听说楚子风好像要离开京城了。”
“他走,我也走,京城,本就不是我想呆的地方,五年前不是,现在,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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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机场。
楚子风几人被一支军队强行给送了过来,这也是赵巾红下的命令。
短短十几天来,整个京城被楚子风搞的跟打仗似的,先是紫禁城风波,之后安次屏的死又差点让神宗发难,这可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如果再让楚子风他们留在京城的话,还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难以控制的局面。
“楚大哥,我们就这样走吗?北堂无邪那混蛋……”
“北堂无邪应该已经不在京城了。”
“什么?他也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