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子矜:“说没有肯定是假的,见到他的那两个晚上,我都做了噩梦。”
曼草心疼地拍了一下岑子矜的腰:“他还会来找你吗?”
岑子矜摇头:“我不知道。”
曼草:“你可以不见他吗?”
岑子矜:“可以。”
曼草:“那下次就不见了。”
岑子矜摇头:“要见。”
曼草疑惑:“为什么?”
岑子矜看着曼草的眼睛,好像在犹豫接下来的话要不要说出来,曼草没有打扰岑子矜的注视,两人就这么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眨眼睛。
一个多分钟,岑子矜眼眸垂了一下,才缓缓道:“我想知道他和他爸现在过的有多惨,他们当初抛弃我,现在过得那么不好,我很开心,他的每一句生活不容易,都让我很快乐。”
岑子矜说完自己笑起来,他开始闪躲曼草的眼神,人也不自禁往后靠:“你会讨厌我吗?”
曼草摇头:“不会啊,为什么讨厌你。”
岑子矜:“是吗。”
曼草仿佛没看见岑子矜这一个多分钟的纠结和挣扎,她像一个听到新鲜八卦的围观群众,蹭着岑子矜就上去了,非常好奇地问:“那你跟我说说,他们现在过得有多惨?我也想知道,独快乐不如众快乐。”
岑子矜轻轻吸一口气,再缓缓吐出来,她摸了一下曼草的脑袋,却什么都不说,低下头开始和曼草接吻。
好长的一个吻,岑子矜说,陈子信初中毕业就辍学了,工作这么多年,还在打着一个月几千块的工,他爸好酒好烟好赌,养不起自己还一身的病。
岑子矜还说,曼草,谢谢。
然后她不让曼草说话的,一直霸占曼草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