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言顺着程爷爷的提醒想了想，开始认真分析：“这应该和实力无关，程亦第一次制作变形药剂的时候，也是失败的，尝试了好多次之后，他制作的变形药剂才顺利发挥作用。动物特征应该也没有关系，我身上携带的动物特征是仓鼠，程亦的却是白虎，但我们两个制作的变形药剂却都成功了。难道这真的和精神力等级有关吗？”

程亦的精神力等级是ss级，安言这边，如果按照原主来算，他的精神力等级确实不高，但现在安言的灵力已经融入了原主的精神域中，精神力等级自然也与之前有了巨大改变。

但如果真的与精神力等级有关的话，那到底要达到什么样的精神力等级，才能顺利制作出变形药剂呢？

就在安言顺着这个方向越想越多的时候，程亦突然开口道：“应该与精神力等级无关。”

安言的思绪被打断，不禁抬头看向程亦：“学长为什么这样说？”

“制作变形药剂并不需要花费太多的精神力，在这种情况，除非精神力等级低到一定程度，否则并不会影响到变形药剂的制作。”程亦说出自己的想法。

程亦既然这样说了，应该是很肯定的，安言也觉得有道理，但除此之外，又会是什么区别导致了这种结果呢？

就在安言微微皱着眉头低头沉思的时候，程亦的目光别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似乎想说什么，但又有些犹豫。

但在犹豫之后，程亦还是主动开了口：“我倒是有一种猜测。”

安言立刻抬起头来：“什么猜测？”

“如果只是找寻不同之处，我的精神力确实和祖父、扬扬有一点不同，”程亦看了祖父一眼，顿了一下后，对安言道，“我们两个的精神力曾经融合在一起过。”

既然一起修炼过，那当然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过，两人的精神力曾经混在一起也就再正常不过了。

听到这个猜测，性格单纯的安言倒是完全没多想，他反而眼睛一亮道：“这倒是真的！所以问题就是出在了这里吗？”

程爷爷也没多想，主要是他暂时还没有多想的方向，因此只是疑惑道：“精神力曾经融合在一起？这是怎么回事？”

安言刚要回答，却被程亦抢了先：“祖父，我和言言是恋人，总会有一些亲密的接触。”

安言眨了眨眼睛，脸上的表情格外茫然，不就是帮助彼此修炼吗？这和两人是恋人有什么关系？而且这算是什么亲密的接触吗？

亲密的接触不都是程亦缠着自己……想到某些和谐的画面，安言不禁脸上一红，思绪就有点跑偏了，到了嘴边的疑问也忘了问出口了。

程爷爷目光一闪，被程亦这么一暗示，他就算想不多想都难了，又见安言已经红了脸，只得开口道：“你们年轻人腻腻歪歪的事情就不用在我这个老头子面前说了，既然找到了方向，那就去确定一下，我累了，要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