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李善水帮我找,我压力小好多——他人手多,手下的人也狠,找人方便。
我挂了电话后,和冯春生说事情谈好了。
“谈好了就成。”冯春生说:金蛟先生要办你——也不知道为了什么?
我说先不想这事了,先把门面租赁的事谈下来吧。
我们到了地方,老岳老早就等着在了。
他说他知道三元里的情况,这事,估计到明天后,新闻得炸锅,到时候,我们纹身店肯定是要受牵连的。
“也顾不过来了。”我说:明天的事情明天看。
老岳笑了笑,拍了拍旁边的一位中年人。
这中年人我知道是谁……他叫老毒,和老岳是朋友,当时老岳进了监狱,老毒带着另外两个人求我去把老岳给弄出来。
老毒和我见了几次面了,算半个熟人,端起了杯子,对我说:水子兄弟,你是个牛逼人,老岳不靠着你,现在还在吃牢饭呢。
我说对不住,老岳是因为我的事,才进的监狱的。
老毒不管那么多,和我连续喝了好几杯后,他才说正事:听说你们都在找酒吧的门面?我有——我在三元里,有一家饭店,饭店我不开了……让给你们开酒吧,也不用怎么装修,稍微归置归置就是一个酒吧。
我说那你不做生意了?
“生意太多了,顾不过来,该找点空闲时间,休息休息。”老毒抽了一口电子烟,说:我这店让给你,我一分钱都不要。
我本来是准备询问老毒这转让店面的价钱的,结果他来了一句“一分钱都不要”,搞得我差点把酒给喷出来了。
我看向老毒,说:咱们情义归情义,但这价钱问题,还是要亲兄弟,明算账,你那么大的店面免费转让给我,还不得白担几百万的亏损。
老毒看了老岳一眼,想说什么,但也没说出口。
老岳帮他说了:水子,是这么回事……老毒的店,确实值钱,去年就有个老板,要收他的店,开价就是八百万,一分钱没往上面谈就是八百万的转让费。
我说这么多啊,那更不能空手套白狼啦。
老岳按住了我的肩膀,说:兄弟,你听我说完……钱不钱的无所谓,我们都不差钱,做生意这么多年了,谁手上没点积蓄啊……老毒呢,是想交你这个朋友,往后出了什么事,大家相互照顾着。
我说这是应该的。
接着老岳又说:但是,老毒就是有个心事,他儿子这两年,有点自闭症,一个人锁在屋子里,学也不上,活儿也不干,一天到晚的就敲他那破电脑,老毒就一个儿子,他想让你帮他把这事给搞定了。
我说这事好说,我明天带上陈词过去帮个忙就行了。
老岳又叹了口气,说:我儿子的身后啊,这两年,还长出了一片图案——吓死人了!去医院,医院也没招,说我儿子这个需要做整容手术,用激光,点掉那些图案,结果我儿子是点了又长,长了又点,除都除不掉,我估计我儿子自闭症,和这事有关系,你能耐大,能帮我搞定这事,我的店,说了白送你,就白送你!
我点了点老毒和老岳,哈哈大笑,说:原来你们在这儿等着我啊——直接说不就完了嘛,拐这么多弯,这事,我接了。
老毒听了,高兴得不得了,直接从手机里翻出了一张相片,递给我,说:水子,你先帮我看看这个!
我拿着那照片一瞧,就是老岳儿子背后,出现的一片图案。
图案遍布整个后背。
冯春生看了一眼,说:这是啥?长了痱子还是咋地?
我摇摇头,说这是“阴阳绣”,阴阳绣的转世,可以在背后形成一幅胎记,这幅胎记,可能打娘胎里面就有,也可能在十几岁的时候,再长出来,这是一个灵魂的印记。
我把手机照片发到了我的微信上,对老岳说:这事……我晚上回去研究研究,你儿子,估计还不是什么自闭症——和阴祟有关系。
“哎哟,那就麻烦水子兄弟了。”老毒连忙敬了我一杯。
……
晚上,我们聊了一会儿,差不多把事情聊透了,我说明儿个一早,我就去找你和你儿子,你们的事,我肯定办好。
事情聊成了,我就回家了。
家里,我感觉脸上火热热的,喝多了酒都是这个样子,我直接去了厕所,洗了一把脸,看着镜子说明天还不知道怎么样呢。
今天晚上陈缨的事,是不是会牵连我们纹身店?我们纹身店的名声得跌落成什么样子?
我摇摇头,专门拿毛巾擦脸睡觉的,忽然,我看到镜子里面的人,不是我了。
是一个带着面具的白衣人。
这白衣人,就是做胎茧术时候的那个白衣人。
他盯着我,发出了一声冷笑:于水!
“你是个什么东西!”我想起“阴魂转身,杀局开启”的话,顿时起了一幅冷汗,难道这事这么快就要应验了吗?
ps:第二更到了哈,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