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问:除了这个呢?
“还有一件比较奇怪的事。”阮琴瑟说:你看我的脸,是不是没有血色?
我点点头,说是。
阮琴瑟说:我去医院查了我的血样,医生说我根本不贫血,看指数,一切正常。
我说不可能啊,阮琴瑟这皮肤,都不是缺血了,这是完全没血,这人身上的血液指数,还能正常?
我是搞不懂阮琴瑟到底遇到了什么事。
倒是冯春生,他走到了阮琴瑟的面前,说:美女,这样,我给你做个最简单的测试,测试完了,我们差不多知道你是什么问题了。
“行!”阮琴瑟点头,让我们帮她做。
冯春生喊了一声:水子,过来……扎破你的手指,滴几滴指血到阮琴瑟的嘴唇上。
“啊?”我不知道冯春生这是啥意思。
冯春生示意我快点。
我不情不愿的走到了阮琴瑟的面前,用纹针扎开了手指头,滴了几滴指血到阮琴瑟的嘴唇上。
我的血液,刚刚滴落到了阮琴瑟的嘴唇上,才散开,突然就没了。
好像一滴水,落在了滚烫的铁板上,水滴立马化作了一道烟,无影无踪。可那水滴还要化成烟呢,我的指血,滴在了阮琴瑟的嘴唇上,就突然没了?
去哪儿了?不知道。
我有点不信邪,又压了压指头,再滴了三四滴到阮琴瑟的嘴唇上。
再次消失得无影无踪。
“不用试了。”冯春生拉住了我,问阮琴瑟:美女,你家住哪儿?
“涂笔苑别墅。”阮琴瑟颤悠着起了身,问我们:我的事,严重吗?我孩子,没事吧?
冯春生满脸的苦涩,挥了挥手,说:今天晚上,我和于老板去你的别墅看看……有什么事,我们晚上再商量嘛!我们会尽量帮你的。
“行!”那女人转头,离开了。
我问冯春生:那女人的事,你看明白了?我问冯春生。
冯春生点头,说:看清楚了,她是怀了鬼胎,鬼胎吸血,她身上的血,都在鬼胎的肚子里面呢。
我恍然大悟,怪不得这女人去医院查血液指数,一点问题都没有。
其实她的血液没少,只是被鬼胎给弄走了。
接着冯春生说:晚上咱们去那女人的别墅看看……有什么事,我多半能够看得清楚,到时候想办法,解决掉。
“那玩意儿,凶不?”
“估计不会太凶,要真凶,这女人早死了。”冯春生说道。
的确,我这次算是见到比较凶的阴祟了,那萧红,不就被黄皮子给弄死了么。
冯春生对我说:这个女人的事成了,绝对能弄十万!到时候,我拿两万。
“对半分吧。”我对冯春生说。
“啥?”冯春生猛的转过了头。
我笑了笑,对冯春生说:我看出来了,春哥,你是有道行的人,你来我店里,其实不能算我的员工,我们是合伙人,以后赚的钱,都对半分。
冯春生愣了好几秒,忽然哈哈大笑,猛的拍了我的肩膀:好小子,我就说我冯春生没看错人……谢谢了。
“谢啥,都是兄弟。”我也笑了。
……
阮琴瑟的肚子里,有个鬼胎,我和冯春生,已经定好了行程,晚上就去阮琴瑟的别墅看看。
下午呢,我和冯春生就等廖敏了。
大概在下午三四点的时候,廖敏来了……她一进屋就流眼泪,说:萧红死了,我不想和她一样,死得那么惨。
“那是自然了。”我说道:你跟我们说实话,然后给我们钱,自然帮你解决!
冯春生在旁边咳嗽了一声后,说道:也不是钱不钱的事,廖敏,你先把你的事说出来……看看事情到底有多严重,说句实在的,如果你真是冲撞了黄皮子大仙,我们两个人,也不敢随便跟你应承下来啊。
冯春生这人,还是精明,没有直接把话说死,没有说我们两个一定介入廖敏的事情。
廖敏的情绪则十分紧张,一开始有点举手无措,一会儿嘴里喃喃着“萧红”,一会儿,喃喃着要出事,一会儿小声喊救命。
等廖敏彻底冷静下来之后,我问廖敏:妹子,别着急,慢慢说。
廖敏努力了很久,才说道:我以前真的是售楼小姐,房子卖得不怎么好,后来我去找人做了丰胸和整容手术,房子的业绩节节高,旺季我一个月能拿三四万块钱……一直到半年前,有个老板找我,说带我发财,他让我跟着他,说我一个月,至少二三十万快钱的收入。
“还有这事?”我问廖敏。
廖敏说:其实比这个还多,我最多的一个月,赚了有六十多万,正是赚钱赚得多,所以我才有信心买了一辆宝马x5!可我现在才知道,这些钱,都是我的买命钱,赚了这些钱,我就得死。
“你做的是什么事情?”我问廖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