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入他四方清净。
不知突觉左手掌心微微发烫。
“你靠那么近干什么!”
徐禾被他呵斥了回来,慢悠悠道:“又不吃你,怕什么。”
不知将手覆在冰凉的石桌上,嘀咕道:“你能不能对出家人放尊重点。”
徐禾乐了,毕恭毕敬地给不知倒茶,“成,换个方式问——大师能否为我解解惑?我现在特别好奇,你有没有露陷过呢。”
“呵。”
不知拒绝他的茶,别过头,不喝。
徐禾把茶水放下:“真的没?但我记得我第一次见你时,你就装逼过头露了陷,被人追着打呢。”
“……”不知也随他的话想起某些不好的回忆,很无语:“你就不能记些好的?”
但他还是回答了徐禾原先的问题,用一种很微妙的语气:“说起来你可能不信,我是真的没露陷过。大概是因为话说的都很短吧,明明牛头不对马嘴,但后面他们自己都能给我圆起来。”
说到这里,不知笑了,道:“至于姻缘、祸福之类,我发现,我是真的能看到人的未来。”
他说最后的话时,眼眸望着徐禾,不是那种对外永远含笑慈悲的眼神。
就清清静静的,没什么情绪。
徐禾一愣,都快被他的眼神说服了,指了指自己:“那你帮我看看我的姻缘。”
不知收回视线,目光落到手心的佛珠上,“你我看不出来。”
徐禾放下手指:“啧,你以为我会信。”
不知料到这点,只道:“大概是你气运太衰了吧——别想姻缘了,人家姑娘这么遭罪么。”
妈的。虽然不会娶妻,想也知道没什么姻缘,但徐禾还是怼了回去:“大师,我十岁那年就有女孩追在我后面跑谢谢。”
当然被追的感觉血难受,跟被鬼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