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恩——好。”
呃,不对!
好个屁!
徐禾笑到一半就猛地止住了。
继什么续啊!他明天要怎么起来,难不成真睡在学堂里不成?
这么傻逼的事干一回就够了。
他想跟薛成钰坦白,但薛成钰已经走在了前面,只留给他一个光影花藤里清绝的背影。
徐禾懊恼地用头撞柱。
下午的课是骑射课,也是徐禾比较喜欢的课,毕竟男人天生骨子里有好战因子,对这些东西很感兴趣。
这一节骑射课的内容是射箭,地点在院外的一片花园里。
起先是固定的靶子,等弓箭师父教完基础动作、他们也练习惯后,便由由宫人直接放飞百只白鸽过空中,看谁击落得多。
最后夺得魁首的人是步惊澜,出乎众人意料。
徐禾不在意这些,他一直盯着天看,眼睛有点受不了,这春日太阳虽不毒却也热人。
他射完过后便找了棵树,在树荫下坐着。
大胖娃突然鬼鬼祟祟地找了过来。
徐禾莫名其妙,今天早上大胖娃避他如蛇蝎似的,看都没看他一眼,怎么到下午就又变回原来的尿性了,屁颠屁颠巴上来。
这一回大胖娃是带着一脸愤怒而来的,他一过来就拽着徐禾的衣袖,非常激动:“徐禾!我找到那日陷害我们的人了!”
“哈?”徐禾一脸懵。
大胖娃一指前方:“就是他!我听人说了,那日就是因为他入京来,马跑得太快,撞翻了运木柴的车,滚木落地后引起了剧烈震动才叫桥塌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