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谢谢。”张晚现在很困,但他又实在睡不着,刚刚那个梦突然之间就想不起来了,他现在只觉得身体十分难受。
“你的事情都办完了?”
“啊?什么事?”张晚不解地看着张教授,他用湿巾按着脸,现在混沌的很,几乎什么事情都联系不起来。
“看来你受到的影响有点大。”
张教授原本想摸摸张晚的头,可是手伸出去后,不知想到了什么,他的指尖动了动,最后又握成拳作罢了。
“没事,好好睡一觉就好了。”他拍了拍张晚的胳膊,从怀里取出一个三角形的黄符,放到了张晚手里。
“把它压在枕头下,晚上睡觉就不会做梦。”
张晚半睁着眼,睡眼迷蒙地看着手心里的符,想了想,这才记起来,自己刚刚好像是又做了一个很恐怖的梦。
一个女孩在浴室里面洗澡洗头。
身后有人在她头上抹了洗发水……
对了!张晚把刚梦到的一切都想起来后,浑身打了个激灵,汗毛都立起来了。
“张张张……张教授!!!我刚刚又做梦了!我又梦见有人死了!”
张晚紧张地看着张教授,双手死死攥住了他的手,语气慌乱地说道:“那个女生在浴室里面洗澡,有个长头发的女人,揪住她的头发拿刀开始狠狠地砍她!”
“你是说学校里面又有人被砍死了?”
张教授反问,语气与表情全都没有半分凌乱,处处透着理智与思考,跟张晚现在的状态几乎截然相反。
“我也不知道啊!我只是梦见了,张教授,我……我该不该去驱魔局报案啊?”
张晚快把张教授的手贴上自己的胸口了,被张晚这么用力的握着手,张教授一时皱起了眉。
“张晚,出事时别紧张,先冷静,你越紧张,越是看不清事情的本来面貌。”
他这话虽说没起到太大的安慰作用,可好歹也被张晚听进去了。张晚总算是松开了张教授的手,才刚放开,他就发现了张教授无名指上戴着的戒指。
那是一枚很普通的戒指,上面没有任何花纹,看起来饱经沧桑,给人感觉就像是跟着主人经历过无数岁月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