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缓缓向广南省委大院开过去,这时候却已经快要到晚上,王离赴的正是袁程父亲袁省长的家宴。
一路上平安无事,王离到得省委大院面前时,袁程早就在那里等着了,有袁程迎接,王离自是通行无阻,将袁程载上车,车辆继续向前,在袁程的指引下往他家过去。
“老师,不知这位是?”上得车来,袁程看到车的副驾驶座上还有一人,当即问王离道,这次他父亲设的是家宴,邀请的可只有一人,这位王先生竟是还带了一个人过来。
“这位是你未来的大师兄,叫王正意,正意,他就是我和你说过的未来的小师弟袁程。”
“哦,大师兄好,曰后袁程少不得求大师兄指点,还望师兄不吝相教。”一听竟是自己未来的大师兄,袁程面上顿时露出一抹敬意。
“一定,一定。”王正意来时也听过袁程的身份,知道他是省长家的公子,名副其实的官二代,身份可比他高了不知哪里去,这时听着袁程的话,脸上顿时有些受宠若惊,同时也有些不知所措。
事实上知道今天要到省长家赴宴,他精神就有些恍惚,在来广南之前,与他来往的都是与他身份一般的人,这时候想不到竟是要跟着老师去见省长了,这等反差,难怪他坐不住。
“袁程你别看你大师兄看起来很普通平凡,不过他可真的能教你,我之所以收下他为徒,正是看在他在没有师傅的指点下仅仅靠着拳桩法,每天四小时以上不间断站了十六年出了真功夫,这等毅力,可不是寻常人可以拥有啊。”
看着王正意的表现,王离微微摇头,随即对袁程解释()道。
袁程早就知道王离收徒不易,这时听着王离的解释(),顿时肃然起敬来,这世上有些人看人全看身份地位,他却是不同,知道了王正意的事后真对他起了敬意。
“正意师兄真厉害,我自小练剑,还请了剑术老师指点,练了八年,连门都没入呢。”
“呵呵!”王正意听着脸上只是傻笑,心中对这未来的小师弟也有了些好感,他本以为世上的官二代、富二代全是电视新闻上说的那样不堪,此时亲眼看到这个小师弟方知以前的错误。
有过简单的介绍和交流,王正意与袁程的关系飞速升温,这世上确实有缘分这么一回事,有的人会一见如故,有的人碰面再多也可能是个陌生人,这两人有着类似的经历,一说起话来就十分投机,交谈间将旁边开车的王离都差点忘记。
“老师,就是这里。”在袁程的指引下,王离将车停靠一旁。“老师,请跟我来。”下得车后,袁程继续带路,引着王离坐电梯上楼。
“这就是省委机关大院,看起来也就是这么回事,省长住的地方,比起南云山的别墅可差的远,仅仅只是个大套间,不过设施应该还过的去吧。”
到底是常年在工地上打混,王离各色工地都干过,对于房屋自是不陌生,只看这整栋楼的大体,就隐约知道这楼层的主体分割布局。
细细说来,王离高级官员家来并不是第一回,以前大学的时候,父亲去星城办事,他也是有跟着,星城不少厅级干部的家他也是去过的。
这世上有很多人总是想着大官大富豪的生活怎样,每天yy就如樵夫想着皇帝用金斧头一样,他们只道这年头一个局长都能够轻松收获千万,那些高级官员肯定更多,他们的生活定是更好吧,各种奢靡的幻想由此而生。
可是如果真正与他们接近,走入到他们生活,他们的生活也就是那么回事,他们的生活未必过得有那些亿万富豪好。
就说居家,多半也就是今天以及往曰所见这般,设施好些罢了,比起那些富豪动不动的别墅不知差到哪里去了。
县里面的官员可以显摆,随便一个局长死个爹恨不得大艹大办,不知多少人红包收过来。
送葬的公交车会同其他汽车洋洋洒洒百几十辆,再拉扯上吹锣打鼓摆弄花圈各色人群前呼后拥,足以将县城内主要街道塞个严严实实,堵个三五里路,可是一旦上了市一级以上,还真看不到这景象。
不过这却并非什么有钱无钱,权大权小的问题,只是所处越高就越得注意自己的形象罢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