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如果男人说出来,我还真会考虑。
男人傲气的扭过头,看来他还挺能撑,反噬成这般要死不活的样子,骨气倒是有。
“方大师。早有耳闻,如今被你破了套。我无法可说。”男人看着我。
我不打算继续和男人讲什么长篇大论,他都是一个将死之人了。
“如果你说出原因,我可以考虑将两个盒子还给你。”男人听我这一说,捂住胸口。转过头看着我,问我此话当真。
我点点头,拿出两个盒子递给他。
“我是不会背信弃义,所以雇主我不会说。”男人接过盒子,放松了一直紧绷的表情。
我告诉他,不说也可以,放过王民一家人,其余我也不用得知。
男人很惊讶的看着我,“千真万确?”
“嗯,没错。”我道。
可光说不做点事是不可能的,万一这男的趁我们走了再次用镇物加害于王民不是没可能。
“那你用你眉心的血淋入镇物。”我说完后男人毫不犹豫从眉心处刺了一滴血滴入两个盒子并发誓再也不会害王民一家,也不会阻碍他修路这事。如有反悔他将不得好死。
这一点男人还算耿直,镇物与王民解除了血契,这男人又与镇物有了血契,有什么事就只能由他承担了。
“没想到你一个小屁孩还有点本事。”男人满眼红血丝看着我。
“道不同不相为谋,你好自为之,保重。”我淡淡的说。
王民从一旁接了话沾沾自喜道。“当然,方大师就是牛,千万别小看他”。
离开土坡后,我让王民以后遇到怪事,比如觉得不顺或者被害,就用小纸人的方法。就会霉运走开。
毕竟他不顺,铁定就是被人下套,用这种方法是最为安全还很自保。
我们回去的路上周路打来电话,冯峰母亲回来了。只是受了些轻伤,周路带去了镇上诊所看病,没什么大问题,休息两天就能痊愈。
王民开车送我会铺子,他这才算是心里彻底轻松了,所有的事都解决了。觉得前所未有的舒坦,还邀约我去旅游。
我好言拒绝。毕竟我还有铺子需要经营,和他这种有钱的主比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