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点点头，想甩开傅霖的手，窘迫的很。

傅霖考虑了片刻，放开了叶池的手。

药物维持的时间不久，如果太过于靠近，容易失控。

不是害怕会被发现，而是担心控制不住。

叶池穿上自己的衣服，感觉到了心安，出来的时候，傅霖站在栏杆处：“司阮最近找你了。”

叶池点点头，看一眼傅霖的脸色，好像没问题。

“他找你做什么？”傅霖转头问。

傅霖穿着黑色睡袍，腰带宽松地扎着，大长腿可以看得到一部分，苍白的胸膛也出现在叶池的视线之内。

叶池缓缓移开眼神，让眼珠子转得不要那么突兀……

“嗯，他请我吃饭，说是还我的。”

傅霖嗯了一声，又问：“他还对你做了什么？”

叶池想了想，要不要把司阮喜欢他的事情，告诉傅霖？

仔细想了一下，如果傅霖以后知道了，那岂不是得不偿失。

“他说他喜欢我，”叶池老实交代。

傅霖的瞳孔一瞬间收缩，“他不是好人。”

叶池不解：“他做过什么坏事？”

傅霖点头：“嗯。”

叶池好奇了，想问是什么事。

但是傅霖没有接着说，而是问：“那你呢？你喜欢他？”

傅霖说喜欢的时候，觉得这两个字太陌生了，不像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