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芸让肖五掏银子给老人,老人摆手拒绝:“区区小事,哪能收银。”
柳芸又叫肖五小心送老人家回家:“老人家,您要长命百岁哟。”
老人不停地道:“承大人吉言,承大人吉言!”
柳芸坐了下来,她噗嗤笑:“范雪,给本官说说,一个大姑娘如何会有身子?”
范雪慌乱地道:“他,他哪能把脉,能把出这个来。”
她的父亲,范家族长在一旁气得想上前揍她。
“没事,你不认也没关系,本官再叫接生婆验你身。”
“我,我……”
“说吧,这个孩子是谁的。”
金丰与范雪商量好一切,独没料到会有这一出。范雪自己都不知道有了身子,这位大人是从何得知?难道她有神力?
柳芸从小就在医院出入,知道中医的神奇,只要女子怀了身孕,中医就能把出脉。厉害一点的中医,能把出怀的是男是女。
今天,村子里若没大夫,她也会想办法从外找一位大夫为范雪把脉。
柳芸见他俩人都不开口,柳芸对范雪道:“你若说出实情,看在你有了身孕,可以不受刑,从轻处罚。若你不说,只怕不只是皮肉受苦。”
金丰用眼睛瞪着范雪不让她说。
范家族长走上前,抽了女儿两耳光:“丢人显眼的东西,做出有辱家门的事来。你要不说,就滚出家门,老子就当没生养你。”
范雪跪了下来:“爹,女儿错了。”
这个时代的女子,出嫁的女子最怕的事就是被夫休,未嫁的女子最怕的事就是被父亲赶出家门。
“说吧,肚子里的孽种是谁的。事到如今,再隐瞒没你好果子吃。”族长冲着女儿道。
“是,是金丰的,我俩好了一年多。”
柳芸冷冷地道:“说说前晚发生的事吧。你最好老实全说了,我还知道你们俩身上有伤,是梅姑所抓的。”
范雪一听这话更是吓坏了,这事就只三人知道,当事人梅姑已死,金丰又没说,大人从何得知?
范雪老老实实交待:“前些日子,我与梅姑在田里劳作,金丰偷偷跑过来,将我扯到草堆处行事。后来梅姑取笑我也不怕被人看见笑话,我以为被她看见了。金丰就对我说,咱们将梅姑扯到一处,三人一同取乐,她就不会说出去。
从那后,我就寻机会将梅姑拉扯到一处。我偶尔会对她提金丰的好,她也有察觉,还叫我早点出嫁,不要东想西想,我更是觉得她知道了我同金丰的事。
前晚我知道她家就她一人,我主动前去陪她,私下递了信给金丰。我俩人先在室外行事,想引诱她自己主动同金丰交好。哪知她反将我俩骂了一通,还赶出去。
我俩就一不做二不休进了室内,我按住她的双手,金丰扒她的衣裤。梅姑拼命反抗,将我们抓伤。金丰将她的衣裤都撕坏了都没成事。
金丰本想将她打晕,被我拉住了,我说这次不行,还有下次。你将人打晕,你行事有何趣?他也听进我的劝,将梅姑放了,说下次再来寻她。
我俩走的时候,她还躺地上好好的没死。哪知没多久就听到她被树子压死的事。
大人,小女子全说了,饶了我吧。”
柳芸问她:“饶了你,死去的梅姑冤屈找何人去索取?若不是你与人苟且,不怀疑梅姑知你的奸情,便不会生出这么多事,梅姑也不会被他夫君活活打死。”
别看范雪的样子长得不好看,她嘴是很会说道:“大人,这只是个起引。梅姑不生养,她夫家早想休她回家,连下一个女子都看好了。范建中与那名女子暗中有来往,那名女子不想为妾,若不然也早抬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