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杜远给张兴喝的，是利用坦克丧尸晶体制造出来的力量进化药剂，而他的进化既出现了力量进化者的特征，也出现了防御进化者的特征。

后来杜远和郑菲分析过这件事，最大的可能，是张兴本身具有防御进化者的潜质，但是喝下了力量进化药剂。

所以产生了两种进化同时进行的复合进化。

但是冯主任给他的试验资料里，并没有记录类似的情况发生。

杜远猜想，自己第二次给张兴喝掉的药剂，是通过饿货推演改进的配方制造出来的。

冯主任给自己的原始配方具有普遍的适用性，并不会影响实验者的进化方向。

而杜远利用新配方制造出来的药剂，将能量晶体之中的特性表达了出来，这才造成这种结果。

并非杜远的配方不如冯主任的，恰恰相反，新配方在原先配方的基础上，增加了成功率，降低了危险性，而且还给实验者增加了本身进化之外的其它能力。

至于这种情况是好是坏，杜远现在也不能确定。

看张兴那时的情况，应该不不算坏。

眼前三人产生的复合进化，和张兴的情况又不一样。

钱冲体型变大了几分，身上肌肉却并不太过夸张，而是十分匀称，看上去视觉冲击并没有普通的力量进化者那么有冲击力，同时，他身体其它方面素质也得到了较大的增强，不服用药剂而是自己进化的话，应该是一个整体进化者。

魏策也产生了类似整体进化的征兆，但他喝下的是速度进化药剂，所以外观变化上并没有钱冲那么夸张，只是行动时候，不自觉的会比别人快上几分。

齐同十分幸运，竟然选到了契合他自己进化方向的进化药剂，体型没有多大变化，只是看上去强壮了许多，皮肤也黑许多。

原本他比钱冲白很多，现在反而是他成为了四人中肤色最黑的一个。

至于常维，让杜远感觉又可惜，又无奈。

这个小胖子连续喝了两管力量药剂，这才成功的成为了进化者。

在他进化成功的那一刻，杜远竟然感觉到了淡淡的精神波动，这波动如此的微弱，甚至杜远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感觉错误。

常维竟然是极其少见的精神进化者。

虽然杜远和郑菲都是精神进化者，但并不能改变精神进化者数量极其稀少的事实。

“要是有枚清醒丧尸的晶体，也许小胖子就会成为我见到的第二个精神进化者，可惜了。”

杜远摇头道。

“清醒丧尸的晶体，你在保州市的时候，不是杀掉了一个清醒丧尸吗？”

郑菲问道。

“那时候我还不知道丧尸体内能够凝结晶体，杜远也没有那么多的探测手段，所以只是破坏了它的大脑，吸收了其中的能量，身体倒是切碎了，不过并没有发现晶体。”

杜远说道，“现在想来，清醒丧尸如果有晶体的话，应该是在脑子中。”

在帝都遇到的那个清醒丧尸胎儿，可能是能量供应不足，并没有产生晶体。

至于在山洞里面获得的晶体，已经支离破碎，能量也消失的无影无踪，没有什么用处。

两人议论了一会儿，杜远这才拍拍手掌，看着眼前的几人。

“进化者的实力很强大，但你们刚刚完成进化，仅仅处于进化者的最底层而已，需要更加努力，才能让自己的进化度一步一步的提高，直到最高，”

杜远说道，“但是，就算进化到了最高程度，也不是终点，上面还有二阶进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