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东辰真是拿命给他拉仇恨。
秦政想起来恨得牙痒痒。
魏寅庄蹙眉“嗯?”
秦政继续跟着他向前走,踢了踢脚底的石头“我今天照了照镜子,身上都是青,你再这么搞我我以后连校服都不能穿了。”
魏寅庄怔了一下,拇指抹过秦政硌硬的肩骨,低声问“疼吗?”
秦政现在听见魏寅庄问他这两个字就忍不住想起很多令人羞耻的黄色废料,躲了躲,尴尬笑道“没有……就是印子多一点,夏天不好穿衣服。”
魏寅庄指尖勾开一点秦政的校服衬衫,锁骨延伸向外还留着指痕,在他夜中显得苍白的肩膀上触目惊心地竖出数道深红。
是他昨天下午没克制住攥着秦政肩骨从后面弄他留下的痕迹。
魏寅庄知道他过了。
但他忍不住。
这个傻子于他好像随时会走的一阵风。
像只有当秦政被他拉入无法逃离的欲潮时,才会被他拥有。
秦政以为魏寅庄又想搞他,受欺凌的小姑娘一样捏紧了衣领,但捏紧衣领后却没狠下心,抱住了魏寅庄,闷闷道“我们周末做,好吗?”
魏寅庄没吭声,似乎想揽住秦政后腰,手却落在了书包上,隔着语文书、语文试卷、文言解析、试卷解析和笔袋拍了拍秦政后背。
秦政一厢情愿地想爷爷一定答应了,于是放开爷爷,快活地背好书包,壮志踌躇“爷爷我今晚要复习语文复习到凌晨一点!”
“……”魏寅庄默了一会儿,忍不住讥讽,“和被我做到一点有区别吗?”
秦政一皱眉“当然有区别。我复习到一点获得了知识,我和你做到一点能获得什么?”
魏寅庄掀了掀嘴唇“孩子?”
秦政陷入沉默,继续向前走了。
魏寅庄慢悠悠跟在他后面“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