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政吸了吸鼻子,长吁短叹,扒着魏寅庄肩膀咬了咬他耳朵,贴在他耳边说“爷爷你要能不把我搞出血,我随你怎么搞我。”
秦政想,魏寅庄一直不太相信他,除了的确他瞒不过魏寅庄外,不愿意和魏寅庄上床估计也是一个原因。
不上床好像是谈谈感情,腻了就走一样,一点都不真诚。
但秦政有点慌。
他怕魏寅庄在学校里就要搞他。
如果魏寅庄想,秦政也的确没办法。
说了不出血随便搞,他总不能反悔。
不过秦政想,不出血估计也难。
肛裂的话,必然出血。
只要出血了,他说话算数,就不让魏寅庄搞他了。
但到时候在床上不一定有用。
秦政窒息地捂了捂眼睛,但没反悔“说话算数,只要不出血随你搞。”
魏寅庄没回答和秦政约时间搞他试试。
他摸了摸秦政脊背,蹙眉道“这是你原本的身体?”
秦政被他摸得痒,挺着腰答“我没看出来区别……但我没当过校草,班草也没过。”
人间真实。
一张脸一具身体,端木寒靖是校草,两个女同学为他流了五个孩子。
他。
没有女孩子向他表白过。
文学创作和现实的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