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政第一次从03从不含半分感情的机械音里听出讥讽“所以您的恋人到现在还活着,是个奇迹。”
秦政‘话不能这么说……’
“您的新恋人为您妥协了多少,我以为您有点逼数。”
‘……’
秦政小心翼翼地瞄了一眼魏寅庄。
魏寅庄没说话,沉默地拉住了秦政的手腕。
镇北王昔日的部下慢慢抬起头。
秦政看见他们已满面泪痕。
年近四十,几乎将所有青春岁月耗在戎马里,他们的青春过去了,但他们还想守着他们的荣光和骄傲。
军闻将军令,不听天子诏。
镇北军只一个将军。
“将军,末将与军中兄弟,恭送您出大周的最后一程!”
秦政不自觉睁大眼“你们……你们这是?”
“将军若死,我等先亡。此生末将只认将军一人为将!”
魏寅庄从地上拾起一支箭,看了一眼,道“箭羽不对称,箭镞磨钝。”
秦政两边听不过来,问魏寅庄“什么意思?”
魏寅庄将箭矢放在秦政手中“这种箭没用处,他们没想杀你。也只你向箭矢灌了真气,才能杀人。”
秦政怔怔地去看箭支,手指磨过箭镞顶尖。
却连他指尖皮肤都刺透不了。
“你们先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