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倾月盯了他半晌,抬手把秦政嘴里的饼扯了出来,嗤笑“傻逼。”
秦政“……”
他真是个弟弟。
人生不值得。
饼被扯出来,秦政漏了气一样瘪下去。
但瘪下去的秦政还是友善地拍了拍叫他傻逼的大哥肩膀,正经道“以后别天天自闭,人生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
凤倾月闻言,似笑非笑道“我跟你订了一间房。”
秦政大惊失色“什么?!”
凤倾月拍了拍秦政的脸,凉凉道“没有过不去的坎。”
秦政“……”
噎了半天,秦政艰难问“你跟我两个人一间房干什么?不挤吗?之前我们不都两间房吗?”
凤倾月把秦政的饼塞回秦政手里,食指屈起刮去秦政嘴角零星的饼渣,道“搞你方便。”
秦政倒吸一口凉气,情不自禁地捏紧了手里的饼。
但他刚刚向后退出一步。
忽地。
一声厉喝振响上下两层旅舍——
“凤倾月!你个贱蹄子怎么如此阴魂不散!难道你到现在,还想嫉妒我、陷害我、欺辱我?!还想死死咬着我不松口?!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倘若你再如此不知羞耻,我绝不会再念及姊妹情谊,绝不会放过你!”
那厉喝如当顶霹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