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单向切断,魏寅庄用了一个星期。
魏寅庄走时,想那个傻子应当不会很想再与他见面。
所以他也走了。
但他回来时。
在城外听闻权倾朝野的镇北王寥寥数日败落。
听闻一纸诏令,王府家眷尽数流放,男劳女妓。
听闻镇北王谋反,不知所踪。
京畿禁严,无令不得出入。
荒唐。
狗屁谋反。
无非是皇帝认出那个傻子非镇北王,急于收权。
从北关到朝堂,演出如此规模宏大的一出戏。
也只是,能让那个傻子,入计而已。
“不准入,有入城牒书吗?”
恰经此门的将领身着轻铠,骑在高马之上,横刀对着立在城门前的男人。
数日以来,城门处已百姓客商行迹寥寥,来往者多为巡兵。
男人身着玄衣,长得很好看,孤身一人。
巡卫长揣测他可能是个落单的戏子,若吓他一吓,然后说不定……
但巡卫长还没想到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