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寅庄将人捞回来抱在怀里,远远道“进来。”
镇北王一惊,转过腰抵在魏寅庄胸前,不可置信“小老弟你疯了……”
话没说完,门外人听见屋内的声音,推开门——
“下官参见王爷。”
“操。”
镇北王余光看了眼门口的人,脸立时腾地红了一片,姿势别扭地偏着半边身子,硬生生让自己半背对着门口“出去!”
门口的人一愣。
门口站着三个人,一个看上去约莫二十五六年纪的青年,白衣,衣衽、袖口绣了细密的暗银线云纹,身量高且削瘦,端站在那一处,似有清风自袖间过,显出一种清癯的韵骨。
青年一旁,是秦政今早看见的那个苦苦挂在墙头上的红釉金花瓷瓶,红釉金花瓷瓶方才在楼下喊得脱力,软软地被一旁的眼生女子扶持着。
秦政已经来不及从凤倾月腿上滚下来了。
他只能把脸捂住。
看不见我。
不认识我。
不认识凤倾月。
还有得救。
白见容瞧清楚室内的光景时愣了一下,旋即不动声色道“是。”
薄纱帷帐内似有两名男子,一人坐在另一人膝上,像权贵人家常常狎玩年轻公子那般。
其中一人,是镇北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