燥热似乎将得到宣泄。
忽然。
腰一紧,腰下一空。
秦政抖了抖悬空的脚。
他被人抱了起来。
“乖,洗个澡,”声音很低,喑哑,贴在耳边,伴随着细密的吻,“我帮你。”
哗啦啦的水声响起。
秦政依旧被揽着。
然后被很轻地放进浴缸,从花洒淌到他身上的水温度不冷不烫。
接触到水的一刻,秦政混沌的大脑似乎清明了一点。
他……在浴室吗?
他在浴室干嘛?
他在浴缸里又要干嘛?
理智一点点返回到秦政大脑,在浴缸里扑腾半天,秦政扶着墙壁站了起来。
这是哪的浴室?
不熟。
花洒中的水流无情地从秦政头顶浇到没在浴缸中的小腿,秦政被浇得睁不开眼,但仍不屈不挠地用自己已经停止使用的大脑思考目前的情况。
总裁从天花板打量到地板,从浴缸打量到镜子。
在镜子里,除了一无所有只剩头发的自己,总裁还看见了一个同样身无别物的大兄弟。
双重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