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无奈的喊我:“殿下。”
“好好好,不可以不可以。”我哄他说,“等回了燕都,见过家里人,你就可以了。你放心,我从现在开始就勤加锻炼……”
他又喊我:“殿下。”
等到宋清平把我按到身下,亲了一顿,再问我他究竟可不可以解酒的时候。我才知道,原来宋清平是真的不能解酒的,而且他自个儿也会喝醉。
我伸手捏他的脸,反身跑走:“醒醒,你我各自解决,这事儿等回了燕都再说。”
我与他,虽然不能像寻常人家一般,敲锣打鼓的昭告天下,但也不能就这么轻易的交付在今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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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二月份的时候从北疆南下,晃晃悠悠的走,一直行了好几个月才到岭南。
这回没能在山林里遇见外祖,我们便直接去了岭南王府。
外祖拍了拍我的肩:“我以为你还是个臭小子呢,北疆的事儿我听说了,干得不错。正月里你父皇又下旨把你给废了,过了个好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