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问余同为啥不给小鱼买合身的衣裳,小鱼不要啊,小鱼说了,“买大些,我多穿几年。”
余同夸了几次小鱼会过日子,当小鱼十分没诚意的提出要给他买衣服时,余同体贴的拒绝了,因这事儿,小鱼暗自开心好久,觉着省了好多钱。
“小鱼早,余经理早,小何早。”前台笑眯眯的对着小鱼招招手,从抽屉里拿出一包话梅给小鱼,“我妈他们公司发的,这是送给小鱼的。”这是走曲线救国路线的。
结婚怎么了?结了婚也可以离啊!这年头,连婚姻都要开始打保卫战了。
小鱼笑眯眯的道谢。有个能干的爹就是不一样啊,都有人给他送礼了。虽然只是一包话梅。小鱼是喜滋滋的乐天派,一个早上都是笑眯眯地。
郑东泽一来,小鱼忙去给郑东泽泡茶,郑东泽笑,“哟,今天怎么这么乖啊。”
“我哪天都好。”小鱼在郑东泽身边儿转悠了半天,肚子里还是存不住事儿,跟郑东泽神神秘秘的说,“郑总监,跟你说啊,你可别跟别人讲。以前我跟你说我爸参加书法大赛的事儿你还记得吧?我爸得奖了啊。”
郑东泽一知道,没半个小时的工夫,全公司的人都知道了。
小鱼郁闷:郑总监真是个大嘴巴。
不仅如此,郑东泽还笑着要余同请客,小鱼还没反对,余同已经笑道,“自然应该请客,小鱼,你去订下吧,就中午,21楼的餐厅,我看大家都喜欢吃川菜。”
天哪天哪,那得花多少钱哪。小鱼心疼的直抽抽,还是余同把他叫办公室开导了几句,才捂着瓦凉瓦凉的心口去了。后悔的恨不能抽自己两个大耳光,好多嘴哦。
小鱼晚上拿了帐单给余同看,心酸的不行,“够咱俩吃半个月了。爸,这都怪我,是我太高兴了忍不住才跟郑总监说道的。郑总监就跟个大喇叭似的嚷嚷出去了。”眼里泪珠转啊转,一副要哭的模样。
余同把帐单收起来,连忙道,“你还真是笨,原本我升了经理就该请客的,只是这些天一直在忙订单的事情,公司里忙的很,才没请大家吃饭。如今两件事碰到了一块儿,咱们还省了一回,这就是赚了,你怎么倒笨了。”
“那也用不着去那么高级的地方哪,出了公司左转那条街上有很多店的,比这里便宜多了。你嘴也好快哦,吃就吃嘛,还要把地点订下。”小鱼拿出银行卡来心疼的摸了摸,抬头,怨气横生的望着余同,“再这么花下去,马上就变成穷光蛋了。”
“以后我注意好不好。”余同揉了揉额头,宽慰道,“书法大赛还有一万块奖金呢,等拿回来,全都给你存着好不好?”
小鱼的眼睛猛的瞪大,不可置信,“还有钱拿啊!”
“是啊,星期天是颁奖仪式,到时你跟我一起去。”
“唉哟唉哟,”小鱼受伤的心脏马上得到治愈,还抱怨余同,“你不早说,我就不这么难过了。”晚上梦话都是“一万块”的事儿。
余同哭笑不得。
余同和郑少庄第一次碰面就是在书法比赛的颁奖晚会上,郑少庄是代表政府方面的官员,由书法协会的张会长引荐给余同。
郑少庄惊了一下,笑道,“没想到这次的冠军如此年轻,余先生的梅花篆真是一绝。”
“您过奖了。雕虫小技,不值一提。”
张会长笑道,“小余啊,你陪郑市长先聊,我去外头招呼一下。”有意避开。
余同自然知道这位郑市长是有事,郑少庄并未拐弯抹脚,以他今日之地位,对余同自然不必客套,若是以往,本不必他亲自交待,只是今日正好前来颁奖,见余同年轻俊美,又是洪岩亲自打过招呼的人,郑少庄便直接和余同说了,“家父七十寿誔将近,他老人家别的不好,唯好书法。余先生的梅花篆实在精彩,家父十分喜欢,我想代家父求一副寿字。”
“郑市长太客气了,举手之劳而已,说不上求不求的。郑市长什么时候要?”
余同待人有一种举重若轻的态度,不远不近,却能让人感觉到他的诚意,郑少庄笑道,“家父下个月的寿辰。”
“我这个月底前写好,要怎样给您送去呢?”这话问的很得体,余同这副字能获奖少不了公司在背后的操作,洪岩跟他谈的清楚明白。只是余同不知道洪岩走的是哪条路,这里一试而已。
郑少庄并未多想,只是道,“给东泽吧,叫他去装裱的漂亮些。”
两人交谈的时间并不长,郑少庄日理万机,颁完奖便匆忙离开了。余同却遭受了记者的围攻,本来书协这点儿事儿,鸡肋一般,远没有明星政客的招人眼球,就是采访回去也排不到头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