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九渊道:“就是那种很近很近的碰,不要怕,这辈子我都不会让别人这样碰你。”
她彻底松懈了下来,软成了一汪春水。她又问:“会很疼吗?”
“可能会吧。”
她亲昵地蹭着他,眼里流光眼帘,“如果那个人是你,我觉得疼点也没关系。”
北九渊怔愣了一下,那繁复古朴的道袍自他手上被剥落。他的外裳也一并落到了床榻外的地上。
清池身着柔软的里衣,身段若隐若现。北九渊一身单薄的雪色长衫,修长挺秀。
他终是没有把这件事继续下去,深吸两口气强行按捺,一翻身就揽着清池钻进了被窝里,从后面搂着她,在她耳边道:“不是很早就想和我同枕共眠了么,今夜就这样睡吧。”
她的后背贴着他的胸膛,一个温暖一个淡凉。但彼此都不会再感到寒冷。清池很累,但是她舍不得睡,还久久不能从方才的温存里回味过来。
总觉得今天晚上所发生的都不太真实。
清池扭了扭腰,被北九渊手掌扣住腰肢,隐忍道:“这种时候别乱动。”
清池讷讷道:“可我想转过来啊,我想看看你。”
北九渊顿了顿,还是松了手。清池翻地就转身过来,和北九渊面对面,大眼瞪小眼。
她伸手过去,掬了北九渊的头发,放在手心里把玩,手指在他头发上绕着转儿,怎么弄都爱不释手的样子,喃喃道:“九渊,我是在做梦吧,如果是做梦,我情愿永远也不要醒来。”
北九渊靠近了一些,温凉的唇落在她的额头上,又落在了眼眉间。不管多少次,多久,总是尝不够,他的温柔让清池阵阵晕眩,她仿佛熟稔了一些,深深浅浅地回应着。
忽而嘴角溢出一两声轻细的低叹。
北九渊深知不能继续,从缠绵的攻势中撤退了出来,揽着清池把她头压在自己胸口,低低道:“睡吧,等梦醒了,明早起来发现我仍是在你身边。”
清池还有些意犹未尽地咂咂嘴,手指剥着北九渊的衣襟,有一下没一下地在他胸口上撩拨着。
北九渊抽了一口凉气,无奈道:“清池,你是想把我逼疯吗?”
清池:“我没逼你啊,我又没要求你做什么,也没要求你不能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