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此刻的缪子奇更希望他们把自己忘了。
alpha低头盯着摸过白易腺体的手指,呼吸略微急促。
很柔软,很脆弱,能感受到皮肤下血液的流淌和细微的心脏跳动,对于任何一个alpha来说,都是致命的诱惑。
怪不得信息素抵抗课的教授一直说抵抗住气味的a千千万万,但真正能抵抗得了撕咬欲望的a寥寥无几。
就在刚刚,缪子奇清晰地感受到心里升腾起来的对于“标记”的渴望,它像是海浪,带着轰鸣,在alpha愣神的刹那奔涌而来,又仿佛千军万马呼啸而过,沸腾的烟尘在视野里疯了似的涌动。
“学长?”
白易的声音将缪子奇呼唤进现实,即使内心一片惊愕,alpha依旧面沉如水:“什么事?”
“学长有时间带我去礼堂吗?”他扬了扬手里的传单,上面写着好几个社团的招新广告,“我不认路。”
说完又像大部分羞涩的大一新生一样,腼腆地笑:“如果不顺路就算了。”
缪子奇沉吟一秒,点头:“我带你去。”
“谢谢学长。”白易欣喜地追上alpha的步伐,临走前还颇为礼貌地和老师告别。
但当他走出宿舍楼,脸上的羞涩腼腆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带着玩味的微笑:“学长。”他拖长了嗓音。
缪子奇心下微惊,意识到刚刚摸腺体的事还有后续。
白易站在花圃边,懒洋洋地折了跟枯黄的枝条:“你打算操了我就走?”
缪子奇:……
“还真是拔吊无情。”
缪子奇:……
缪子奇实在不习惯他的直白,皱眉道:“对不起,我没想到会碰到你的腺体,但那不是……”alpha说不出“操”这个字,于是折中了一下,“不是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