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贞笑道:“自然舒服。”
看着胸口浅浅的牙印,她撑起身子想要再咬一口,李玄贞却是护住胸口不让其得逞,于是凤别云换了一边咬,咬得重些,疼的李玄贞倒吸凉气差点洩了精关,好在紧要时刻忍住了。
凤别云小腹用力,夹了穴中巨物,李玄贞又是一声抽气,夹杂着些许痛苦与愉悦,他缓过来后,报復似的咬上她的胸口吮食,力度不重,却足以让凤别云扭着腰发出嘤咛。
与此同时他摆动着劲腰,一点点让身下之人化成水摊,全身乏力倒卧在床上。
这样就足够了吗?
不够。
李玄贞将黏在凤别云脸颊侧的发丝撩至耳后,拉起她绵软的手臂种下一吻,然后将其搭在自己颈上:“小姐,夜还很长。”
这连心蛊折腾的不是李玄贞而是凤别云,每当凤别云“拒绝”,李玄贞额头冒青筋、浑身剧痛,然而他宁愿疼着也不愿“停下”,软磨硬泡下已经让他得逞数次,凤别云也不晓得这连心蛊到底会不会夺了李玄贞的小命,所以不敢“用力过猛”,就怕李玄贞因为纵慾过度被这蛊弄死。
“嗯...”李玄贞低沉叹息,一脸饕足,凤别云像条死鱼瘫软在床,全身上下佈满李玄贞留下的印记,青青紫紫好不可怜,而李玄贞背上则是添了许多错乱泛血的抓痕,他有些意犹未尽:“小姐我们再一次,今晚就让你怀上孩子。”
倒也不是李玄贞胡言乱语,这蛊真有催情的作用,以至于他控制不了自己一遍又一遍的要她,若是情慾不得纾解,彷若蚁虫啃食全身一般难耐,兴许是蛊虫刚种下,所以特别骚动,现在好了些,但还是有灭不掉的“慾望”。
牡丹裙下死、做鬼也风流,大抵就在说他现在。
凤别云头疼欲裂,若她拒绝,李玄贞又要来次“自残式”的卖惨,她哑着嗓哀求道:“别了...算我怕你了,算我求你,别折腾了行吗?”
李玄贞嘴角含笑,微微摇头褐色的眸子满是狡猾:“不努力,哪来的孩子?”
如他预想,小姐肯定会捨不得自己。
凤别云又瞪了一眼李玄贞,随后倒卧在床上,一副任君宰割的模样,李玄贞知道再闹下去凤别云要动怒了,只好放开她,李玄贞搂过凤别云,将头搭她的头顶:“开玩笑的,小姐千万别置气。”
回应他的只有浅浅的呼吸声,他将凤别云抱得更紧在她耳边低语道:“夫人,好梦。”
这夜两人各自有梦,一人梦到美好的未来,子孙满堂,两位白发老人坐在凤氏茶馆前的槐树下相视而笑,而那颗槐树是在茶楼开业时,两人一起种下的幼苗。
另一人梦到了无法抛弃的过去,沉重且灰暗,如魅影不断追杀着她,质问着自己“这样真的可以吗?”、“难道要沉沦于妄境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