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青年没有立刻回答。屈舞看到他抬头看了一眼咖啡台,随即才低头,甚至稍稍缩起了肩膀。
“我有精神体。”青年用极轻的声音回答。
屈舞被他带得也神秘起来:“那就跟我一样,你是哨兵还是向导?”
青年:“我不能说。”
屈舞:“……”
两人陷入尴尬的沉默之中。
屈舞一面觉得青年古怪,一面又觉得他不是真心交朋友。如果真是哨兵或者向导,即便说出来也不会有什么不妥,但青年讳莫如深,反而让人不愉快。
屈舞冲他笑笑,决定不沟通了,低头继续复习。
青年也继续翻书,他对《认知科学导论》很感兴趣。
没过多久,咖啡台传来一声器皿碎裂的脆响。
屈舞一下站了起来。
薄老板摔碎了一个咖啡杯。
那中年人已经站起身。
“脾气太冲,成不了大事。”他的话语里带着笑意,“走了,再会吧。”
狼人把头发捋到脑后,双目里闪动狠戾光芒:“滚!永远别再来了!”
中年人轻笑着转身。屈舞没有看到他的模样,他和青年一样,脸上戴着口罩。
青年也连忙起身,冲屈舞匆匆挥手,与中年人一同走向门口。
他拉开玻璃门,让中年人先走,但自己却未直接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