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表示温柔,他稍稍收回了爪子,用手背蹭了蹭屈舞的下巴,连同他从衣领处露出来的脖子。这是一个很有效的动作,薄晚知道,许多慑服于自己威压或者说魅力的人,都会在这个动作之后流露不一样的情绪。
果不其然,屈舞的眼神变了。
“说实在话,我还没吃过哨兵。”薄晚压低声音,几乎凑到了屈舞的耳边,“如果你干得不错,我会考虑让你更接近我……”
屈舞眼睛里闪动着激动的光彩,脸皮涨满了兴奋的潮红。薄晚先是诧异于眼前这年轻哨兵的态度前后反差太大,随后又再一次确认,自己的魅力对于世上的大多数人来说,确实是难以抵挡的。
“老板!你再摸摸我!”屈舞抓住了他的手——不,他还残留着狼形的爪子,“用这个!”
薄老板一愣,随即笑道:“这么主动?”
屈舞已经抓起他的手在脸上蹭个不停,笑得像个40°高温的夏天晚上能躺在灌满凉风的阳台上喝啤酒的少年人。
“狗子真好……”屈舞不停抚摸薄老板的狼爪,“狗子的毛,我摸到狗子的毛了……”
薄老板:“……”
他惊疑不定,迅速收手。但屈舞完全进入激动状态,死死抓住他的手不放:“老板,原来你真能变成狗子?!”
薄老板咬牙冷笑:“屈舞,我是纽芬兰白狼……我是狼!”
屈舞:“狼也是犬科,四舍五入,就是狗子。”
他抓住薄晚的手,手指修长,骨节分明,筋骨上覆盖着薄且匀称的漂亮肌肉。
屈舞:“毛呢?”
薄老板:“……”
屈舞:“再给我看看毛吧老板。我一定尊敬你,我一定什么都听你的。”
薄晚只觉得脑袋上冒出了滚滚黑烟:“你怎么回事?你的精神体不就是一条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