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吃!真……嗯?”惊悚的袁奕典忽然被眼前的小碗噎住。这小碗就是他偷留给自己的食物,可怕的兽族沉默看着他,耐心的端着碗。
“给我了吗?”双手捧过来,袁奕典堪称受宠若惊。
皇子缓缓点头,转身进厨房。
“咦?”袁奕典眨巴一下眼睛:皇子的尾巴尖刚刚上翘了一下吧。
二皇子好像和传说不太一样,完全与袁家父子口中杀人如麻的殿下不是一个。
至于丑……
袁奕典不认同,二殿下没有疤痕的话非常俊美,只要一颗养颜丹疤痕立消。
这种丹药,他戒子里有可多了。
一阵旋风似的大快朵颐后,餍足的皇子吃饱喝足,尾巴尖尖微微摇晃,眯着眼钻进浴室。
“您的伤……”袁奕典张了张嘴。
耳朵上下抖动,蔺景枭停下脚步,默默回头。
袁奕典犹犹豫豫、温温吞吞:“伤,不要碰水的好。”
说出口,他就后悔了。
怔忪了几秒,蔺景枭探究地凝视着小植人,凶戾的眸泛着丝涟漪,嘴唇动了动像是被什么难题困住,粗长的尾巴一甩,“啪”的砸在地上,宛若凿击袁小草的心脏。
“我说笑的,您完全不用理。”袁奕典非常识时务,毫不迟疑、异常真诚的改口。
蔺景枭的气息一凝,暴躁了。
袁奕典正暗暗懊恼,就听二皇子闷闷“嗯”了一声刮进训练室,咣咣咣开始举重。
袁奕典:“……?”
受伤剧烈运动更刺激的吧!您还是去洗澡好吗。
袁奕典踱步进入厨房,仔细观察洗干净的盘子后有了信心,翠绿的眼珠弯了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