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崽苦恼:“我们一起死?爸爸,你要自杀吗?那我也会死哦。”
任乾坤洗漱完毕换好衣服,发现陶颛失踪了,找了一圈才在阳台一角找到他。
明明阳光灿烂,可陶颛整个人却像是站在阴霾中。
“老公,你在干嘛?”任乾坤特别自然地喊道。
陶颛:“……”
任乾坤笑嘻嘻地凑过来,伸手从后面抱住他的腰,“瞧你那嫌弃的表情,你不喜欢我叫你老公?那老婆?”
“滚!”陶颛掰开他的手,掰不动。
任乾坤的脸上再次冒出胡渣,他也没刮,用带着胡渣的下巴蹭陶颛,故意压低嗓音:“陶先生,你占了我的便宜,这是想不认账了吗?”
陶颛冷笑:“我不认账又怎样?”
“拔鸟无情的渣男!你日了我,还想甩开我,做梦!我要缠死你,缠你一辈子,三辈子,十辈子,永远都黏着你。”任乾坤搂紧他,脑袋耷在他肩膀上,幸福得哼哼。
“你是强力胶吗?”陶颛给他气乐,他试图掰某人的手掰了两次没成功,也就不浪费这个力气了。
“不,我是你的贴心小棉袄,是你最忠实的奴仆,我的王,践踏我吧,我愿意为你奉献出一切。”任乾坤咬住爱人的耳朵。
陶颛脸红,这个口花花,说起情话来一套一套,也不知道在哪里进修的相关课程:“我以为你很忙,少主大人。”
任乾坤确实很忙,他的手和嘴巴都忙不过来了,“唔唔,我现在新婚期,婚假中~”
“我怎么不知道我和你结婚了?”
“我们孩子都有了……”
陶颛突然一个锁扣,把人一拖一拽,按倒在栏杆上,“你知道?”
任乾坤摸摸自己的胡渣脸,“我小时候的照片都还留着,李征看过,他怀疑,我比对照片,后来你再跟我说了那晚的事,我再推算毛尖的年龄,就大致猜出了一些。”
“你做了基因检测?”
这是送命题,任乾坤一瞬间在说谎还是说实话之间徘徊了一秒。坦白从宽,牢底坐穿。他选择了:“没有。我不需要做基因检测,不管是毛尖,还是蒙顶和普洱,都是你我的孩子。但李征跟我父母说了毛尖的事,我父母让李征偷偷拿了毛尖的头发做了基因检测,所以他们也知道了。他们知道后就想来找你,是我拖住他们,让他们不要来捣乱。我爸妈让我好好对你、好好保护你,一定要尊重你的意愿,不能强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