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域觉得这件事他要给清若一个清楚明确的说法,不然他没脸去和清若开口,没有证据,所有的言词都会显得单薄,即使她单纯好骗,她信了,但是她心里始终会有根刺,两个人到现在齐域一直都觉得她因为他受了太多委屈和妥协,那样干干净净的人,他如果保护她继续干净都做不到,对不起她为他的那些妥协。
一群人在路边坐着,卷毛点了烟,拍了拍他的肩膀,“啊域,清若会相信你的。”
齐域吐了口烟子,眯眼看着公路上来来往往的车辆,“嗯,她会相信,别人说什么她都会信,她那么好骗。”
卷毛叹了口气,低低骂了一声,“太缺德了,找到人非砍了他。”
齐域弹了烟,往后坐着手肘搭在身后的台子上,背抵着台阶,声音有些飘忽,“原来我也不是无所不能的。”
他声音小,公路上的车流声又大,边上的卷毛都没听清楚,扭头看他,见他仰着头,便没开口。
“回去吧你们,跟二哥说一声,我下次给他赔罪。”
一群人问他,“那你去哪?”
齐域笑了笑,“还能去哪?哄她去呗。”
他笑起来,口吻也不那么沉重了,他们也就笑着逗他,“要不要负荆请罪我们给你找两根荆条来,保管清若感动得泪眼汪汪。”
他抬脚踢过去,笑着骂他们,“滚。”
“大伯。帮我找一个人。”
“条件呢?”
“我回去给爷爷磕头认错,高中毕业后随便你安排。”
“嗯。”
乐蔓转学了,很快就期末了,突兀得让人觉得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