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高站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又喃喃问道:“不是吗?”
……
一周后,各大媒体报纸头条再次被一则新闻占据。
老雀圣谋杀案犯人丁垣服刑狱中死亡。
在蒋桦为丁垣准备上诉的期间,一审结束的第七天,凌晨三点,丁垣从监室上铺摔下来,肝破裂意外死亡。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好,我是你们的老公,又见面了!
开这篇文好紧张,原耽、竞技、麻将都新题型,怕自己得零分!
文中赛制赛事以及麻将规则都是根据现实改编虚构(等于架空),不用当真,其实我麻将打很烂。
天雷yy打脸爽文升级流,金手指不要钱。
听我逼逼完还有兴趣的老婆们可以放心的戳了。
就酱!
☆、重生
七月晚上,狂风骤雨把门前槐树吹得摇摇欲坠,树影在沙沙作响中仿佛婆娑鬼影,平白添了几分凄厉。
雨水顺着棚屋的顶冲下来,糊着的塑料纸被掀飞一半,露出脸盆大的洞,惨兮兮的。剩下的水顺着被吹开的口子争先恐后的往里钻,连带着屋顶上的污垢,老鼠的尸体,连带着烟头和渣滓,随着瓢泼的大雨一同冲进去。
丁垣一张开眼,就感到铺天盖地一股洪水,带着泥土味儿和一个红色塑料袋,“哗啦”一下全泼在他脸上,呛了他一嘴的泥沙。
他敏捷的翻了个身,脑子空白了三秒。
他是谁?他叫什么名字?他在哪?
三秒过后,他明白过来,他是丁垣。
可是上一秒他还在监室里听着同屋的人打呼噜失眠,好不容易才睡着,怎么突然监室头顶就破了个洞?打呼噜的狱友们呢?
一瞬间,丁垣脑子里掠过无数个猜想。
外面的风声雨声声声入耳,在夜里显的急促又可怖。
他顺手摸到床边有个绳索样的东西,下意识的一拉,屋里顿时大亮起来。
说是亮,其实十分昏暗,只是在暗夜里,唯一的光源总能让他看清楚周围的环境。
这是一件非常,非常,非常破旧的屋子。
墙壁是用碎砖头和红泥堆起来的,糊了一墙的报纸,床也是用砖头垒的,胡乱垫了几床破絮,脏兮兮的军用被被雨水淋湿了一半,隐约看得见不知名的黄色污迹。没有枕头,只有一件衣服叠在床头。
丁垣又看另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