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12.1
当天晚上,夏侯霏破天荒的亲自下厨,做了满满一桌好菜,托着下巴,敲着桌子,静等澹台瑾的归来。
澹台瑾回来时天已黑,静娴四人站在外面面无表情的如门神一般,夏侯青正陪着夏侯霏坐在桌前低声说着什么,听到动静的她立刻起身,想要对澹台瑾说些什么时,却猛地想起还在场的夏侯霏,无奈,只能朝澹台瑾挤眉弄眼了一翻。
余光瞥到这一切的夏侯霏缓缓抬眸:“姐姐,你不是还有事的吗?赶紧忙去吧!”
这是要下逐客令了,夏侯青无奈,丢给澹台瑾一记‘好自为之’的眼神后,带着静娴四只离开了。
房间归为宁静,澹台瑾被眼前的这些‘不同寻常’搞得有些摸不清楚状况,他奇怪的看着夏侯霏:“你们这一个个的是怎么了?”
“没什么,许是大家忙活了半天有些累了。”夏侯霏不甚在意的站起身,亲自服侍澹台瑾脱了外袍,净手,而后将他按到丰盛的菜肴前,笑容满面的递给他一双筷子,“下午去哪儿了啊,怎么才回来?人家做了这么多,都已经热了一次了。”声音柔的能掐出水来,澹台瑾被她的热情震得浑身不自在,下意识的往后挪了挪:“你下午就在忙这些?”
仅是大眼一扫就能看出眼前这一桌均出自她之手,心里不免有些温暖,想他孤独近二十六年才体会到家的温暖,怎不感到这前所未有的惆怅?前几年,他们俩人虽然成了亲,但基本上还是维持各过各的状态,就连吃饭也是各用个的,而今天,她竟然亲自下厨做了满满一桌好菜等着他,难道,这就是家的感觉?现在能有人惦记着自个儿,服侍着自个儿,还有人做好饭菜等着自个儿,这样简单的幸福,真好。
“辛苦你了……。”澹台瑾由衷的握上夏侯霏绵软的小手,顺势将她带进怀里坐在自己的腿上,鼻尖轻轻的蹭了蹭她散发着馨香的秀发,柔声解释:“下午进宫了,父皇让咱们明天一早进宫行礼。”今天因为要送蔺如风他们,这才行使特权,明天的礼仪却是一个也跑不掉。
“知道了。”夏侯霏撇撇嘴,答得有些勉强。
“你放心,不会有人刻意为难你的。”见她脸色有些不好看,澹台瑾还以为她是担心宫里的那些女人们,不由柔声安慰。
夏侯霏在澹台瑾看不到的方向懒懒的翻了翻眼皮,而后拿过他手中的筷子,亲自将她的拿手菜夹到了他的碗里,淡淡道:“好了,忙了一天了,先用膳吧!”而后离开澹台瑾的怀抱,自顾自的坐下来,托着下巴若有所思的看着他。
被夏侯霏这般盯着,澹台瑾心里有些发毛,而恰恰在这个时候想到夏侯青临走之时莫名所以的‘挤眉弄眼’,再看如今这小妮子笑得不怀好意的俏脸,澹台瑾感觉自己的手突然一僵,夹好的红烧肉就这么干巴巴的落在碗里,“你不吃吗?”
夏侯霏眨了眨眼:“噢,我不饿,你尽管用。”
澹台瑾索性将筷子放下,收起脸上的笑意,神色颇为严肃的看着她:“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这般看着我,还怎么用?”
“没事啊,我好得很,大家也都很好,真的没事儿。我这不是没事干吗,你若觉得被我盯着不好意思,那我走就好了。”说着,就要起身,澹台瑾眉头轻蹙一只手搭上她的背:“行了,你真的没事?”
夏侯霏将脑袋摇的如拨浪鼓,澹台瑾斟酌了一下,朝她点了点头:“既然没事,那就多少用点,免得晚上没力气。”
“咳咳咳,你,流.氓!”夏侯霏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一下,看向澹台瑾的眼神又羞又怒。
澹台瑾眸光幽幽的看着她,轻声细语的在她耳垂边呵气:“我只对你流.氓。”在夏侯霏发火之前,他已经直起身子用膳去了。
夏侯霏忍了又忍才勉强将这团火气给压下,静静的坐在那里等待着什么……
终于——
当澹台瑾放下筷子,优雅的擦拭嘴唇时,夏侯霏突然站起身,伸出手臂环着他的脖子,下巴搁在他宽厚的肩膀上,亲昵的在他耳旁吐气如兰:“吃饱了?”
澹台瑾身躯一僵,似笑非笑的挑眉看她:“嗯,怎么,你还有惊喜给我?”说着,手已顺势环住了她的双臂,只是轻轻一个抬头,就吻上了她的甜蜜……
火苗已经点燃,想灭似乎就要经过漫长的过程。
被夏侯霏这般一撩拨,澹台瑾再也忍不住,将人拦腰一抱就往寝居走,边走边款款深情的看着怀中那个已经被他吻得七荤八素的女人:“今天的你,怎么这般主动?嗯?”
夏侯霏没想到他的一个吻就让她软成了一滩水,暗暗咒骂自己不争气的同时,脑子也在飞快的运转着,寻找最合适的机会,否则,一个不小心就有可能擦枪走火,到时候很有可能既牺牲色相又牺牲劳动成果,她岂不是什么也捞不着?
但她显然又低估了一个刚刚被解欲的男人的本能兽姓,当他们二人到达chuang边时,夏侯霏惊恐的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只剩下了*,她整个人已经由原来的仰躺变成两.腿.夹.着他精壮的腰,他衣着整齐,一只手托着她的臀,另一只手已经十分不老实的揉虐着她的身体,夏侯霏脸上一红,用力的伸手去推他:“你,你放开我!”
“嘶……,别动,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夏侯霏这么一乱动,使得他用力压制下的欲.望再次决堤。
“嘭”的一声,男人毫不怜香惜玉的将她整个人扔在柔软的chuang铺上,欺身而上,三下五除二就褪去了她仅有的*。
她清晰的感受到了他的硕大与坚硬,就在他的分身要勇往直前之际,夏侯霏突然双腿一夹,拒绝他的进.入,可怜的澹台瑾彼时已经被欲.望填.满,他不满的抬首,哑声问道:“你这是做什么?”
夏侯霏气息紊乱,喘着气,恨恨道:“你什么时候与我爷爷勾.搭上了?”
澹台瑾眸光微闪,很快,就明白了什么:“原来,你的热情来自这里?勾搭?霏儿,这个词能这么随便乱用吗?”
“说,你和我爷爷之间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竟然敢瞒着我,澹台瑾,你可恶极了,把我当猴子耍,很得意,哦?”夏侯霏用力的推开他,随手一捞,蜷缩在被子里,敌对的眼神愤愤然的瞪着他。
澹台瑾有些无语,“什么不可告人?我只不过许诺他将来随便挑选继承人,难道这也错了吗?再说,这些你不已经知道了?昨日不是说的很清楚吗?”
“你胡说,在此之前你们都已经商量好了的,不然那死老头为什么来的时候就带上了礼物?这说明他就是来演戏的!”夏侯霏的咆哮,让澹台瑾忍不住扶额轻叹:“他确实是演戏啊,不演戏的话,怎能让人印象深刻呢?之所以没告诉你,不是想给你惊喜吗?”
“喜你个大头鬼,惊倒是有,愤怒也有,就是没有喜!”被夏侯霏这么一番轰炸,某小瑾无力的耷拉了下来,澹台瑾叹了口气,懒洋洋的脱掉鞋上了chuang,夏侯霏戒备的往里面缩了缩,“你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