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节(2 / 2)

符笙这意思摆明了就是告诉她,他又和危玩沆瀣一气了。

符我栀抄起拖把撵着符笙打,符笙一边保护花朵,一边苦不堪言解释:“姐,姐姐姐,你怎么又打我!这花是大表哥让我给你拿来的,你怎么光打我一个人?!”

符我栀拖把一扔:“你说谁让你送的?”

“大表哥啊,刚才大表哥打电话让我顺路去他公司一趟把这花拿回来,说是你买的,落在别人那了。”

“我哥?”

“对啊,大表哥亲口说的,不信你看我通话记录。”

她看了看他手机。

看上一次通话时间,确实是不久前。

符我栀盯着那两盆花看了会儿。

——哈哈哈。

——哈哈哈。

这两盆花仿佛长了两张嘴,正充满恶意地朝她笑。

好生气哦。

“符笙。”符我栀抄起茶几上的一根香蕉,怒气冲冲指着他说,“从现在开始,你给我一五一十交代清楚,你是怎么叛变的,什么时候叛变的,我哥和危玩又是怎么回事,以及,危玩!现在!在哪里!”

最后一句话语气极重,字字藏着锋利刀尖,戳着人头皮摁下去。

符笙战战兢兢“呃”了声。

符我栀冷笑:“不交代清楚,你的游戏账号一个都别想留。”

“卧槽饶命啊姑奶奶!”符笙差点给她跪下。

五分钟后,符我栀开着电脑,收拢着一堆豪华游戏账号,面无表情说:“一个一个回答,说错一点,我删你一个账号,你什么时候叛的变?”

符笙憋着委屈巴巴的眼泪,敢怒而不敢言地老实回答:“我对天发誓,我真没叛变……”

瞅见符我栀毫不留情删了他一个账号的手,符笙喉咙一梗,闭着眼痛苦难堪地说:“就一次,就昨天一次!他说送我两套绝版耳机,让我把你喊出来!我想着你们不是一直打情骂俏吗,我就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真的,我就叛变了这一次!”

打情骂俏你个大头鬼,两套耳机就把姐姐卖了,呵。

“我哥和危玩怎么回事?”得到第一二个答案后,符我栀接着很冷静地问,“为什么我的花会在我哥那?我哥知不知道这花谁给他的?”

“我不知道啊,我真不知道,姐你行行好放了我老婆吧,大表哥做什么事怎么可能会告诉我?我就听他的话去拿了两盆花而已。”符笙心脏抽痛,“我对天发誓,我要是知道却不告诉你,我老婆死无全尸!”

这誓发得够狠的。

符我栀信了:“最后一个,危玩现在在哪里?”

符笙眨了下眼。

符我栀手一动,符笙赶紧扑过去抱住她电脑,嘶喊:“我又不是他老婆,我怎么可能知道啊?姐你自己明明就能给他打电话问,为什么非要问我这个完全不知情的人,我和他真的只有两套耳机的交情而已!”

符我栀没吭声。

如果她打电话能问到,她还会这么胁迫符笙么?

上午刚收拾完她就给危玩打电话准备找他算账了,谁知道他手机关机,打不通,微信不在,邮箱不回,整个人跟人间蒸发了似的,她根本找不到。

符笙后悔不已地走了之后,符我栀给聂西旬打了电话,旁敲侧击问他关于花的事儿。

聂西旬口吻平淡:“送花人说那是你昨天买的花,让送到公司的地址,我替你付了钱,记得还钱。”

符我栀:“……”

这是她亲哥。

不过,肯定是危玩找的人送的花,可他为什么要把花送去公司,而不是她家门口?

她又问了几句,没打听出关于危玩的事儿,她有些不确定聂西旬和危玩之间是不是有联系。

按照理论来说应该不可能,先不说聂西旬多讨厌腾盛那边的人,单就她和危玩谈过恋爱最终却以分手作终这一桩事,就够聂西旬看危玩不顺眼了。

下午,她终于想起来吕如临。

吕如临给了她声如朝的地址,不过她确实不知道危玩住哪儿。

纠结半小时,符我栀戴着口罩帽子偷偷摸摸去了声如朝,前台说boss不在。

总之,一天下来,她没见到危玩半个影子。

当天晚上入睡之前,她恍然想起另一件事。

危玩在花市买的花并未直接带走,也就是说,那些花之后是要送到他住的地方,花市老板如果送花过去,他肯定得留下地址啊!

或许是她运气好,隔天下午她问了几个老板,老板说前天他们走了之后不久有人来拿那些花,好在其中有一位老板热情大方爱好和人聊天,从拿花的人口中偶然听到了送花的地址。

他住的地方居然离她家那么近,只是一个路口的距离而已。

比起她家门前的绿树如茵以及小院的生机勃勃,他这儿的确清冷得紧,院子里零零碎碎摆着一堆花盆,还有一些翻开的土,小型喷泉池子仍旧是干的,连一只鸟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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