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疤爷是打算吃定我了,根本就不怕我会跑掉,他这么自信也好,至少我要是有什么动作的话,他不会将我放在眼里。望着他们远去的身影,我低声说道:“走!我们要回去好好地商量一下对策。”
姜波和王森也感到事态有些严重,面对着这么重大的危机,要是没有什么应对的办法的话,唯一的道路估计就是死路了。很快,我们就回到了伊甸园,站在院门口向上望去,几个房间都打着灯,不时地传来阵阵哀号的声音。
靠!胡敏莎和露珠不会玩儿出人命吧!我们连忙跑到了楼上。门口站着两个守卫着的小姐,见我回来了,连忙兴奋地告诉我,她们有多解气。这可是收拾叛徒啊!什么叛徒不叛徒的,每个人做什么事情,肯定都有她的道理。
推开房门,我闯了进去。就见到小娟衣衫破裂,都已经难以遮掩住春光的外泄,身体蜷缩在地板上,身上都是鲜血。胡敏莎和露珠估计是打累了,分别坐在一边的沙发上,还有两个小姐在痛扁着小娟。我以前在安庆市的时候,也有小姐打架,可还是第一次看到打得这么狠毒的,简直是都快要了人的性命。
她们可是爽了,不是给我惹麻烦吗?姜波可是不管那些,眼睛紧紧地盯着小娟的身体,口水都快要滴淌了下来,我冷哼了一声,说道:“还不住手!”
胡敏莎和露珠出了奇的默契,异口同声地说道:“东哥,你不知道,这个骚狐狸精吃里扒外…”
别再说了!我挥了挥手,又瞪了一下眼睛,她们全都老实了下来。姜波和王森分别站在门两边,一句话也不说。我蹲下身子,将小娟抱到了沙发上,说道:“怎么样?有什么哪里特别疼痛?”
小娟直接扑入了我的怀中,呜呜地哭道:“东…东哥,是我不对,你就让她们放过我吧!其实,我是诚心跟着你,可是…可是黄毛给我拍摄过裸照,如果我不为他办事儿的话,他就将我的照片邮寄回家,让我的父母全都看到。你知道,我家里是农村的,乡亲们都比较封建,要是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我父母还怎么在村民中抬起头来。”
农村的!农村的怎么了?我不也是农村的吗?我轻拍了小娟一下,说道:“放心吧!黄毛以后都不会再来惹事了,你这几天就安心养伤吧!如果愿意跟我干的话,就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这几天我会给你开工资的。”
“谢谢东哥…”
其实,小娟的表现还不错,她的身材不错,模样也还算是俊俏,是难得的小姐。此时,正值用人之际,我还不想让她们离开。我又叮嘱了胡敏莎和露珠一番,让她们带着小娟离开了。姜波嘿嘿地笑道:“东哥,让小娟就这么回去,不太妥当吧!要不我照顾她几天?你看怎么样?”
得!如果让他来照顾的话,就照顾到床上去了,我还不知道他的心思?姜波和王森相比较,他就是不够心细,脑子中想着的除了鬼混方面的事情再没有别的了,简直就是一个李逵再世。不过,有的方面他也算是不错,打起架来简直不要命,用一武一文来形容他们是最恰当的了。
房间里面再没有别的人了,王森将我交给他的那把黄毛用的手枪拿了出来,放到了桌子上,说道:“东哥,这把枪很不错啊!是从警界中淘汰下来的五四式手枪。”
近几年,中国警界发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中国警察沿用了几十年的五四手枪将要被换掉,这倒并不是一件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事情。这个世界变化实在是太快,更新换代是在平常不过的事情了。听说取代五四手枪,是左轮手枪。不知道别的地方怎么样,估计是在滨江市已经展开了这样的活动。如果这把五四手枪是条子的话,放在手中不是什么好事儿,要是黄毛说我这里有枪械,势必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想了想,我还是决定让王森将这只手枪用布擦拭一下,装进了塑料袋里面,找机会丢到公安局的门口,这样的话,他们即使查也没有地方去查,只能是不了了之了。这件事情不算是什么大事,关键是怎么来应付疤爷,他可是想将我拉拢到他的门下。疤爷在警局方面,应该是有路子,就是不知道是什么人?如果我也有靠山的话,他不就推不倒我了吗?
有了这样的想法,我将黑子给叫了过来,问他关于滨江市公安局局长的事情。这件事情,黑子可是调查了有段时间了,不过,只是知道公安局局长的名字叫做薛军,四十五岁,有一个女儿,正在读大学,家庭住址是在公安局的家属楼,守卫森严,外人根本就没有办法混进去。
不进去不是什么都办不成?我说道:“你想想,难道什么办法都没有吗?”
黑子略微沉思了一下,说道:“她的女儿薛冬娜刚刚跟男朋友分手,精神受到了严重的打击。薛军打算给她找一名心理学方面的教授,开导她的女儿。可惜的是我们在这方面根本就没有人手,所以也就没有办法接近她…”
心理学方面的教授?我站起身子,说道:“这件事情就交给我来办好了,黑子,怎么才能够联系到薛军,我想冒充一下这方面的教授。”
黑子等三人全都站了起来,说道:“东哥,你别开玩笑了,这可是要真学历的。”
“靠!以为老子像你们三个一样白痴啊!看我的实际行动,你们就知道了。”
黑子和姜波、王森三人相视苦笑了一下,将一张纸条放到了我的手上。纸条上有薛军家的地址,更是有她老婆的联系方式。嗯!这件事情是由她老婆来联系的,那我的胜券又增加了一分。
我将纸条放入了口袋里面,宣布道:“全都去休息,明天还有许多事情要做呢。”
回到了我的房间,我还没等将房门给关闭上,一道红色的身影就窜了进来,是露珠。她穿着一套红色的睡裙,估计是连胸罩都没有带,入手软绵绵的感觉。她直接就扑入了我的怀中,急促地说道:“东哥,我想要你搂着我睡觉。”
虽然她没有说出来,但是我还是知道她爱上了我。这是怎么样的一个关系,说白了我就是鸡头,她是鸡。当鸡爱上鸡头的时候,鸡头应该经受巨大的考验,而我却为此付出了巨大的耐力,这种耐力的产生来自于对伟大诱惑的磨灭。坦白说,露珠将我给扑倒在了床上,轻轻地拉动拉动了一下睡裙的裙带。“唰!”的一下,睡裙滑落到了地上,全身赤裸裸地展现在了我的面前,尽管脱衣服的动作是那么的娴熟,在她们看来如同天马行空,但是我的眼球却是十足地得到了洗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