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毛惊恐地瞪眼。
寮长?!
想要给哥哥最好的想法没达成,詹灏的目光冰冷刺骨,淬了毒般阴森。
小嗷呜听金毛叨逼叨,气不打一处来,往前一步掐腰道:“呸!才不是,就是你!我知道你的秘密,寮长坏了你的好事,你就安排海盗来杀我们!一计不成又想了阴毒的办法!”
偷觑双眸凌厉的大佬,小嗷呜心下稍安,继续愤愤然揭露:“你将我们引到这里,又哄骗我喝蓬蓬花汁!事先设定好环境,只要我们一进来,花就会枯萎,而我也会暴走。”
金毛,金毛的脸都白了:“不,我没有啊。”
被当弃子的绿毛恨极金毛翻脸不认人,心寒下也反咬道:“你没有?第一照料舱的权限只有你有,别人还能越过你毁了花吗?一切都是你的阴谋,现在东窗事发你就甩锅给我?tui!”
“你血口喷人!”金毛目眦欲裂,指着绿毛破口大骂。
绿毛也不甘示弱,唇枪舌战。
越揭短暴露的越多,詹灏的脸彻底黑了,看两个人的目光多了缕杀意,活像看两个死人。
这两人真是胆大包天,妄图伤害他的哥哥,且不不止一次了。
呵。
因曾经的事情,詹灏心理阴影面积那么大,俗称没有安全感,他们的逆鳞只有一个——哥哥。
谁意图伤害哥哥,他就要谁的命。
小嗷呜犹觉不够,火上浇油:“金毛坏着呢,他还逼迫寮长辞职,勒索我们一百亿,呸!”
告了个状,他喷出两股热气,阴恻恻地盯着金毛:该,丧家金毛也有今天!
詹灏的目光冷酷。
金毛:“…………”
气到爆炸,吓到萎缩。
“这样么。”在金毛快昏厥时,詹灏轻飘飘地凉道:“既然提出赔偿方案就好好算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