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向主子告状了,咱们快走吧。”离曼说道。
一切顺利,虽然日逐王此举会大大得罪夸日王,但只要手里握着上官怒这枚棋子,敌人找不到理由发起公开报复。
这么简单的事情,为什么非得由龙王想到呢?离曼既敬佩又迷惑,然后明白过来,上官怒与罗宁茶这对夫妻早已名存实亡多年,就连金鹏堡的人都不再把他们当成一对,只有龙王,这位曾经给八少主和八少奶奶都当过奴仆的人,才能记在心中吧。
接下来,将罗宁茶护送到北部的百花营,任务就算圆满完成,可是才走出没多远,一直很听话的上官怒制造了大麻烦。
“送到你那里?什么意思?”离曼的惊讶这回是真实的。
“她是我妻子,当然送到我那里,有什么问题吗?”
“王爷命令……”
“王爷那里我自会去说。”
上官怒脸色阴冷,好像打算跟所有不同意的人拼命,离曼发现自己也得去向主子告状了,“随你,不过你最好对王爷有一个交待。”
“要不了多少时间,我会把她送到百花营的。”
离曼露出理解的笑容,如果这是他的女人,几年不见,重逢的第一件事大概也是这个,面对如此美艳无双的佳人,有哪个丈夫能忍住不行使自己的合法权利呢?
罗宁茶迷迷糊糊,上官怒的出现打乱了她的心绪,坐在车上,不知道该怎么对待自己的丈夫。
被三名丫环扶进帐篷好一会,她才清醒过来,“这是什么地方?来这干嘛?”
丫环们面面相觑,她们跟小姐一样,搞不清自己身处何方。
罗宁茶正要发火,上官怒走进来,冲丫环挥挥手,三人如蒙大赦,匆匆地退出帐篷。
“这是哪?”罗宁茶冷冷地问,她现在安全了,想起自己当初有多么厌恶断手的丈夫。
“我的住处,今后就是咱们的住处。”
罗宁茶皱眉扫了一眼,这是一顶普通的行军帐篷,低矮狭小,铺着粗劣的地毯,装饰简单,最关键的是,没有屏风,一扇也没有,“别想让我住在这里,我在龙庭有自己的住处。”
“妻子得跟丈夫住在一起。”上官怒淡淡地说,解下配刀,放在桌子上。
“哼,现在你想住在一起啦,当初你跑掉的时候,可一点也没犹豫,更没想着把我带走。”
“所以你就跟王主睡在一块,还给我生了一个弟弟。”
八少奶奶与独步王的私情是金鹏堡的一大禁忌,众人就连私下谈论都不敢,更不用说当面指责。
罗宁茶涨红了脸,不是羞愧,而是愤怒,“你杀死我父亲的时候,就该想到这一点,没错,我跟王主睡了,我睡过的男人不只他一个呢,个个都比你强,王主虽然老了,也能让我怀孕,你却什么都没留下……”
上官怒挥手打了一巴掌,罗宁茶像布偶一样摔在床铺上,立刻坐起来,脸上多了几道手印,头发散乱,却更加不服气了,欢奴的阴谋、许烟微的媚术,都被她抛在九霄云外。
“亏你还自称是杀手,怎么没一招杀死我?哈,因为你不敢,你现在算什么?日逐王手下的一条狗,一条从原来的主人家逃走的狗,叫‘丧家之犬’,谁给你骨头你就跟着谁,瞧你住的地方,还真是跟狗窝一样,怪不得……”
罗宁茶语速极快,上官怒根本插不进话,他也不想说话。
上官怒走到床前,左手掐住罗宁茶的脖子,露出右手铁钩,那是罗宁茶最害怕最厌恶的东西。
可是大头神女儿的脾气一旦发作,连她自己也控制不住,罗宁茶奋挣扎,双手乱挠,却动不了分毫。
上官怒用铁钩撕裂妻子的衣裳,激愤与欲望交替上升,多年来的屈辱与失败似乎都凝聚在这具完美的躯体上,正等着他发泄、报复与毁灭。
“去死吧。”上官怒左手增加力道,铁钩熟练地解开自己的裤带。
罗宁茶脸憋得通红,仍不放弃抵抗,好像压在身上的不是自己的丈夫,而是最龌龊最卑鄙的乞丐。
她第一次产生宁死不屈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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