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么?”明珠斜睨予钧一眼,“长公子,这同样的招数你要用几回啊?”
予钧一把揽住她的腰:“能用几回用几回。”另一只手便去解她的衣带,所谓熟能生巧,好像在这件事上也适用。明珠挣扎了没几下,衣裳的带子几乎就全被予钧解开了。虽然外衫和外裙还挂在身上没掉,却也只是再两三下的事情了。
“这……这桶太小了!”明珠垂死挣扎地又推了予钧两下。
然而予钧早已摸清了对付明珠的套路,直接快刀斩乱麻低头一吻,同时双手一分,将她外衫扯下。
很快,衣料撕破的声音和水花四溅,以及……各种声音都自静室里传出。
原本就已经是在外间侍立的侍女们立刻自觉地再走远些,除了白翎之外几乎人人都脸红了。
按着睿帝赐下碧山别院之时的旨意,予钧应该在六月二十四重新回去接掌羽林营,在这之前倒是还有几日的空闲,于是便在两日后陪着明珠回了一趟晋王府,探望晋王妃。
颐珍院里的浓烈汤药味道一如之前,晋王妃的苍老与消瘦也与先前一样,倒也不算更严重些,尤其是见到明珠和予钧入门的那一刻,更是十分高兴:“明珠,长公子,你们来了。”
“祖母。”明珠忙上前坐到晋王妃榻前,握住老人的手,只觉得祖母的手似乎更无力了些,心中登时便是狠狠一酸,“祖母,我先前太忙了,一直没来看您,您怪不怪我?”
晋王妃由姜嬷嬷扶着坐起来,满面都是笑容:“哪里会怪你,你是王府的长媳,在家里忙是应该的。如今跟长公子一起过来,祖母更高兴。”顿了顿,又顺了顺呼吸,转而望向予钧,“长公子,从郴州回来了,可都还好么?明珠啊,是个好孩子,可能有时候说话硬了些,但心里很疼人,您千万不要跟她计较。”
予钧听晋王妃的呼吸似乎很辛苦,不由跟明珠对望了一眼,心知老人的身体是越发虚弱了,很可能就是精神不济,所以就想将心头最惦记的话先说出来。
予钧想了想,便如赐婚那日一般,单膝跪在了晋王妃床前,伸手覆在明珠的手背上,眼睛却是望着晋王妃:“祖母,我们一切都很好。您放心,明珠待我很好,我也会好好照顾明珠。去年皇上赐婚的时候,我在您面前保证,一定待明珠如珠如宝,不离不弃。今日我在您面前,再许一诺,将来无论前程如何,明珠总是我唯一的妻子,我已向明珠说过,终身不染二色,只要与她好好过日子。”
“长公子,”晋王妃的手都有些微微发颤,“您若真能如此,那,那老身真是再没什么遗憾了,便是闭眼也——”
“祖母!”明珠轻轻叫了一声,将涌上眼眶的那点温热压了下去,同时去扶予钧起身,“祖母,您叫他名字就好,他是您孙女婿呢。”
予钧含笑颔首:“是,祖母,您叫我予钧便是。您千万要保重身体,无论如何,也得看着我和明珠多生几个孩子才是。”
明珠闻言脸上一热,却也低声应了一句:“他说的是,祖母,您得等着看我们的孩子呢。”
晋王妃闻言愈发欢喜:“好,好,祖母好好努力,一定看见你们的孩子们。”说话之间,眼睑便有些发沉,姜嬷嬷忙招手叫丫鬟们送汤药进来,服侍晋王妃吃药重新躺下,便引着明珠和予钧出了正房:“三小姐,三姑爷,王妃的身子实在是虚弱的紧,不能说话时间太长,还请您二位见谅。”
“怎么这样短?”明珠有些心惊,“这才两个月,先前不是还能坐个一盏茶的时间?”
予钧握着明珠的手紧了紧:“你先别慌。”又问姜嬷嬷,“如今给祖母请脉开药的是哪一位太医?先前的脉案都有么?”
姜嬷嬷点点头:“都有的,王妃这几年来用的都是那位赵太医,有时也用常太医。”
予钧颔首:“知道了,将祖母的脉案整理一下。我下个月或许再给祖母换一位太医。”
姜嬷嬷应声行礼去了,明珠和予钧便再去看望晋王,路上低声问了一句:“下个月?是要请郗老医正?”
“我今日跟靖舅父写信,若快的话,说不定下个月初五就跟靖舅父一起入京了。”予钧温言道,“别担心,一切都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