亵裤褪否?(微h)(2 / 2)

瞧着这张又哭又笑的俊颜,南枝可心疼了。

“你以后别在我跟前称奴了,就说名字吧,你也可叫我名。”

“司墨不知夫人姓名。”

“外头的人都唤我绿夫人,如今你也算是我的人了,我就破例,许你喊我南枝罢。”

自夫君新婚夜逝后,已许久无人称她闺名,这紫竹馆司墨也算她第一个男人,她忽然有些念想。

“唤一声我听听。”

“南枝。”司墨薄唇微启,兴奋异常,眉眼在夜色中闪闪发亮,落入南枝眼满星河。

真好听。

嗯,是她的名字好。

“司墨。”南枝同样唤了声,只是这上药。

“药还是我来吧,你且放着,”南枝耳边脖颈有些红。

“南枝在害羞?”司墨一语道破。

“哪有!我只是……只是……啊!”没等南枝说个所以然,脚踝已被搭上浴桶边缘,两腿大张,蜜穴翕合沾着水渍,屁股被男人大掌托着,指尖在小穴上抠挖。

大拇指磨蹭到花穴顶端的肉豆,引得南枝一阵阵战栗。

“哼嗯~~啊~”

淡淡的白浊从腿缝的花穴处晕开来,随着水荡开消散,骨节分明的指摩挲着穴中嫩肉,忒勾人了。

紫竹馆的小倌可真不错!

伺候人的功夫,实属一流!

“唔~~”

不过一会儿功夫,小穴清理干净,清凉的药膏抹进甬道深处,南枝被司墨重新抱起,放置榻上。

刚刚盥洗的功夫,下人已重新换上整洁的被褥。

南枝倚靠床头,鼻尖萦绕淡淡熏香,的确舒爽许多,司墨取了干面巾替她细细的擦干发丝。

“这熏香是何名?从哪购得?依稀我铺子里并无此物。”

不是绿南枝吹嘘,在这浮日城的香粉胭脂膏子,她绿枝坊敢称第二,就没人赶称第一,今日竟遇见自己从未有过的熏香,南枝不禁有些意动。

“司墨自己制的,你若喜欢便带些回去,可不准嫌弃,”司墨换了棉布中衣躺在身侧,脸正向着她,胸肌若隐若现。

南枝曲折葱玉般的指勾住衣襟领口,容颜带笑,“穿着作甚,怪碍事儿。”

“好,依南枝所言,”复又翻身而起,将中衣褪尽,手指覆在腰侧,两眼灼灼锁住床上的女人。

“亵裤褪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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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劫!

把猪猪留下!脱给你看!

司墨:你说是便是。